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转眼间,已过一月有余。
皇后娘娘的禁足解了,宫里传来了消息,召杨晚晴与靖王妃进宫。
“皇后娘娘万安。”
靖王妃与郡主一起,对皇后娘娘施礼。
“快些请起,赐座。”皇后娘娘笑盈盈的,脸上看您试试丝毫不快。
“皇后娘娘面容瞧着倒是不错,臣妇想着许久不见皇后娘娘,便让下面的人准备了些东西,还望皇后娘娘不要嫌弃。”
因为有杨晚晴,皇后娘娘对靖王一家倒也十分热情。
虽说忌惮着靖王的势力,皇后与皇上对靖王府一直是尊敬有加,但那时,皇后也不过是因为靖王府的势力而已。
如今是不一样了,若是能将靖王府唯一的女儿娶到手里,形同也有了靖王府的支持。
如此,皇后娘娘便与靖王一家更加和善。
“王妃何必如此客气?来这坤宁宫,便如同在王府一样便是。”
“靖王便是母后的义子,说起来,靖王便与本宫是妯娌,这妯娌之间,自当要亲近一些。”
“皇后娘娘这话,臣妇愧不敢当。当年太后认了王爷为义子,不过也是看着王爷可怜而已,臣妇哪里敢与皇后娘娘成为妯娌。”
皇后娘娘拂袖,掩唇轻笑一声,“义子便是义子,靖王妃便是太过于客气,我们便是一家人,即便不是义子,也是宗亲。”
“靖王妃应当多来走动走动才是,本宫禁足这一月,虽说不能出宫,身边的宫女们却也给本宫带了些消息。如今母后身子不好,若是能有人时常陪伴在身边,一定能好不少呢。”
“太后娘娘如何?”
靖王妃表情有些讶异,显然是不知道,如今太后娘娘的情况。
“看来王妃也是有些日子没进宫了,不过母后也是喜欢低调。这身子本就不好,却还不惜往外传,这身子一直这样,本宫瞧着倒也是担心,却不知应当如何替母后分忧解劳。”
“太后娘娘身子不好?”
一直不开口的杨晚晴,忽然说道:“太后娘娘可找太医看过了,太医如何说?”
上次见面的时候,杨晚晴也瞧着,太后娘娘神色不太好。
这老人家上了年纪,身子有些病痛什么的,都是正常的。
皇后娘娘也是这样说,“听闻前些日子张太医去慈宁宫看过,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天气猛然转凉,受凉了。”
“也怪母后身边的宫女,竟然也如此粗心,天气转凉也不知给母后加衣!陛下知道,便是龙颜大怒,将人训斥了好一顿。”
陛下孝顺,众所周知。
杨晚晴也没再说什么。
靖王妃却是清清嗓子,“陛下便是十足十的孝顺,王爷也是经常与妾身说,陛下这样有孝心,王爷也深受感染,只可恨,自己身在宫外,不能时常过来探望太后娘娘。”
“靖王倒是有心了。”
不过这怎么说,靖王也是外男,不方便进宫也是事实。
“近日皇后朝政繁忙,倒也没有多少时日去探望母后,所以本宫便想着,若能有一位公主或者是郡主的,陪在太后娘娘身边,太后娘娘也能宽心不少。”
“只是陛下子嗣有限,几位公主或是出嫁,或是年幼,倒也不适合陪伴太后,恐怕惊扰了母后静养。”
说着,皇后便将视线转到杨晚晴身上。
“这些个郡主之中,本宫左瞧右瞧,珍月郡主倒是不错,太后娘娘也喜欢珍月郡主。不知郡主可愿,留在宫里,陪太后娘娘一段时间。”
这……
“皇后娘娘,晴儿何德何能,能去到太后娘娘身边,伺候太后娘娘!”
杨晚晴站出,走到中间,跪在地上,言辞恳切,“既然皇后娘娘觉得晴儿可以,那便……”
“回皇后娘娘的话,晴儿年幼,性子顽劣,若是留在慈宁宫,怕是会影响了太后娘娘清修。还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晴儿怕是不合适。”
靖王妃忽然站出来,赶忙开口,同时也挡住杨晚晴接下来要说的话。
照顾太后娘娘,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说是好事,却也是好事,若说是坏事,便也是坏事。
当今陛下孝顺太后,若是能将太后照顾好了,前途自然是无忧,若是伺候不好,一个不小心,便是性命难保。
这等好差事,他们怕是承受不起,也不能去承受了。
还未等皇后娘娘你开口,靖王妃又继续说:“皇后娘娘,珍月郡主便是来天都时间不久,对这宫里的事情,了解甚少,若是让珍月郡主进宫,怕是不行。”
“靖王妃思虑如此多,本宫瞧着晴儿便是真性情,瞧着倒也是喜欢,太后娘娘也是。”
靖王妃顿了下,便是继续说道:“晴儿性子便是顽劣,太后娘娘身子不好,若是在太后身边,应当也无法好好照顾太后。万一冲撞到了太后娘娘,便是天大的罪过了,还望皇后娘娘理解。”
说着,靖王妃屈膝,跪下来,神情很是坚定。
“罢了罢了,王妃快些起身,也是本宫考虑不周到,不去便是不去。”
皇后娘娘挥手,松口,靖王妃这才起身,却是有些心有余悸,说道:“太后娘娘身子不好,臣妇倒是应当去探望探望,如此便不在坤宁宫多留了,臣妇告退!”
“现下太后娘娘正在午睡,靖王妃何故急着走。本宫倒是有一桩事,要与王妃还有郡主说呢。”
皇后娘娘这般说,靖王妃倒也不好撕破脸面,直接走人,便只能坐下,与皇后娘娘继续说话。
“上次镇国公闹着辞官,陛下亲自去国公府,将国公爷留下。本宫便是记得,郡主要与世子退婚一事,闹得是沸沸扬扬的,国公府自是不同意,却也别无他法。”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靖王妃瞧着皇后娘娘的脸色,一时间竟是猜不透,皇后娘娘的意思,这婚事,说要退,却也一波三折,没那么容易。
“本宫自当知晓,郡主不属意世子。本宫倒是十分喜欢郡主,不忍心看着郡主如此,被这样耽误着日子。”
“皇后娘娘可有法子?”靖王妃眼睛一亮,顿时有了性质。
皇后娘娘沉吟片刻,“法子倒是谈不上,只是有些许看法,想与靖王妃说说,“自古婚姻大事便是父母做主,由不得自身,可若是郡主不情愿,这以后入了国公府的日子,势必不会舒心。本宫便是心疼郡主,想着郡主应当择一良配。”
“本宫命人喊了国公夫人来,待会王妃便知晓。”
有皇后娘娘这话,王妃与杨晚晴便再次等着,等了一会,国公夫人姗姗来迟。
扫见坐在一旁的王妃与杨晚晴,眼眸稍微黯淡几分,便是与皇后娘娘施礼,也让国公夫人与靖王妃他们坐在一处去。
杨晚晴瞧着,却是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
这婚事拖延至今,他们都没能将婚事给退了,难不成皇后娘娘能有什么法子,帮忙将婚事给退掉?
杨晚晴想着,却是有些不信。
既然有人帮忙,倒也不是坏事。
如此想,杨晚晴便安心等着了。
皇后娘娘先是与国公夫人说了一会家常,这才回到了正题上。
“听闻这前段时间,世子与郡主倒是闹出一些不愉快。”
国公夫人微微愣了下,便是点头,说道:“是有些不愉快,不过便过去了。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过去?”靖王妃冷哼一声,“何时过去了?几时过去了,本王妃怎么不知?”
“王妃这是什么话,左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一些小错处罢了,王妃何故要一直揪着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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