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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思范文学屋 > 重生之不嫁王爷洛千寻沈书辞 > 第六百三十二章 权利
 
这监斩官和几个观斩的官员早已认出这是秦家大小姐的鸾轿,急忙聚集在马车前,见秦家大小姐没有出声,这些官员也不敢乱出声。

阳光越发的强烈,感觉整个大地都在冒着热气,连座骑都被晒得开始不安的走动,又何况烈日炎炎下的众人。几个官员体型硕大,阳光的焦灼下皮肤都在往外滋滋冒油,在鸾轿旁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的注视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有一个不识时务的小史向监斩官提了句“大人,这午时三刻都要过了……”监斩官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偏偏他不知死活,又提醒了一句:“大人,这过了吉时可就大大的不妥了呀!”这小吏区区一个皇城里的七品官,又加上自恃是个拿大的史官,对一众皇亲国戚在天子脚下作威作福的很是不满。如今虽然也是畏惧着秦大小姐的威严,可这沈若白,那是陛下亲口宣斩的,量这秦大小姐也好,还是秦家也罢,权势再大也不敢抗旨才是真的。

“我到是好奇,哪里不妥?”秦月冷笑着问道。

身侧的八个侍卫下马,沿着马车的宽度在两侧拉起薄如蝉翼的白纱,将秦家大小姐下马车后的道路与外界隔开,也将一众人等隔在白纱外面。

贴身侍婢扶着秦月走下马来,周围众人顿时就地跪下,高呼:“大小姐安”随即伏跪在地上,即使隔着白纱,也没有谁敢抬头看她。

那小史听见秦月问他,到也不胆怯,双手朝着皇宫的方向作了个揖,口气里带着些许的正义凛然,“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我等皆是奉了族长的旨意进行监斩,这吉时便是规矩,莫说是额驸,哪怕是家大小姐你,也是要按照规矩来,照斩不误!”

主斩官更加的伏低身子,与其他几个监斩官挪开那小史身侧,唯恐稍等片刻,就做了那小史垫背的。

“嗯!”刚才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史闷哼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身前半米处站着一个面色冷清的侍卫,他手中的七寸长剑以稳稳当当的扎入他的心口,直刺他的心脏,不偏一分一毫。

“阔噪。”秦月皱眉,转身向行刑台走去。

身后的侍卫猛然抽出长剑,那小吏的鲜血霎时喷涌而出,鲜血渐起,散落在几个监斩官身上,几人瑟瑟发抖,规规矩矩的窝在原地,生怕步上这小吏的后尘,也糊里糊涂的做了剑下亡魂。

“若白……”她沉默了一会,干瘦的手指摩挲着沈若白清瘦的脸庞,唤他的时候声音里有些哽咽。

“月儿,你怎么能来了这儿?”他有些恼怒,她的身子本就弱,如今孩子八个月了,正是母子都危险的时候,她为他这般奔波,可知他有多心疼?

“若白,我好累~我要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这一天似乎比她的一生还长,她在这一天几乎花掉了她前半辈子的精力,她甚至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精力能够让她活下去。

沈若白搂着她,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肚子。

他劝慰怀中的娇妻说:“月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要再和你父亲作对了!”

秦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推搡他:“父亲?他都要杀你了,你还要叫他父亲?”沈若白关进天牢以来,日渐削瘦,如今猛的被她一推,朝后踉跄的几步。本无甚大事,但是在秦月眼里,那便是这些人苛待了沈若白,这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自怀孕来,她从未如何苛责过他人,可如今看来是不行了,有些事还容不得谁都可以骑在她头上上撒野!她挽着他,沉声唤道:“怜儿主斩官的面前,阴阳怪气的唤道:“赵大人,大小姐有请!”

说起这个赵大人,到和平阳侯有些渊源,他正是秦家的继子的舅舅,名唤“赵程”,这论起辈分来,连沈若白也要叫他舅舅。

贴身侍婢自幼跟在秦夫人身边,当年这赵氏兄妹是如何挑拨秦夫人和后玉之主之间的关系,从而导致后玉的君王抱着对秦夫人的怨恨死去,也让秦夫人遗憾终生。

这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再没有谁比贴身侍婢更清楚的,她愤愤的瞪着他,若是眼神似刀的话,那她早就在这小人的身上戳上成千上万刀了。如今他又来祸害大小姐,真是个祸害!

“诺!”这位赵大人连声应下,急忙躬身要钻进白纱,冷不丁的没注意到贴身侍婢伸出的脚,“碰”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也不在乎周围人的哄堂大笑,站起身来,连身上的泥土都来不及掸去,弓着身子进了纱帐了。

“拜见大小姐!”赵程跪在行刑台下。

秦月刚要说话,却被沈若白拦了下来,他朗声道:“赵大人,大小姐只是来为我送行的,虽叨扰了吉时,也请赵大人看在大小姐身怀六甲的份上,莫要与我们计较。”

这语气间自然流露出的贵族之气哪里又像是在恳求,分明是在警告赵程不要在秦家家主面前搬弄是非,也是要让他明白~如今大小姐有孕,再加上她本身在长老院的势力,想处置一个他还是绰绰有余。

“沈都尉言重了,这自古就有家眷刑场送行的规矩,又何来叨扰一说,还请秦家大小姐沈都尉请便!”赵程不等沈若白语毕,便急忙的奉承道。

赵程混淆官场这么久,也不是个傻子。也知道如今这样的局面,秦月连陛下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又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三品官。

“还不快滚?!”秦月呵斥着。

“诺……诺!”赵程巴不得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退后了几步转身就退出了白色纱帐。

秦月皱着眉,不规矩的手隔着沈若白的囚服拧在他的腰上,她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夫君你倒是清楚的很,不过可惜猜错了,今日我非送行,而是来接人的,来到这里我就没打算过离开的时候是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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