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辰与子平两人从大中午的一直喝到下午,其中子平灌的酒最多,但反而却要比子辰清醒的多。
子辰面颊通红,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似乎已经有些看不清东西了。子平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叫了起来:“哎呀!我都差点忘了,说好了让老四你看看那婆娘的,怎么喝着喝着就忘了?”
子辰耸拉着脑袋,双眼有些空洞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喃喃的说:“是啊...怎么就忘了。”
子平绕过酒桌抓起子辰的手腕就往里拉,子辰也踉踉跄跄的跟着子平往内走去。
进到了内院,子辰觉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子平的府邸自己也是来过几次的,七拐八拐很快就拐到了一间屋子前。
子平大笑喊了起来:“诶!美妇人,我带着我弟弟来看你啦。”
子辰笑着附和着说:“小生这厢有礼了。”
说到这里,林海丰这时吸完了一根烟,慢慢的说:“你这台词就很有问题,我怎么越听越像小流氓的台词。”
子辰大骂一声:“我靠,这是绅士懂吗?绅士!”骂完这句,子辰不等林海丰回话,继续接着说了起来。
子平一把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大得有些夸张的纱幔,淡紫色的轻盈,随着门开的一阵风而舞动,婆娑的朦胧下隐隐坐着一个女人,看不清长得什么样,但隐隐不安的哆嗦着。
原来这是一张大的离谱的床,外围一层被种淡紫色的纱幔围得结结实实,空旷的房内只有角落一盏昏暗的火烛照亮一角,子辰心中暗赞子平这人有点道道,昏昏暗暗的别有一番风味。
子平一把将弟弟推到纱幔面前,自己去不过去,而是站在门槛边,笑嘻嘻的说:“兄弟,你们就慢慢聊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老四...这婆娘我就送给你了!”说完便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空旷幽暗的房间顿时只剩下子辰与纱幔后的女子两人,子辰虽然很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此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知道是酒气上涌还是怎么回事,子辰竟然觉得有些身体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子辰没多想,摇摇晃晃走到床边就一屁股坐下了,那一层轻飘飘的纱幔垂在子辰脸颊上,丝滑无比。
“你...和我兄长是怎么回事?”忽然子辰问道。
那女子抖若筛糠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敢回话,子辰也不恼怒,忽然望了望高高的屋顶,喃喃自语道:“我兄长什么人我还不明白吗?”
子辰心中已经明了,说是父王下个月就要禅让王位给自己,然而子平心中不安,觉得自己素有战功且在军中甚有威望怕自己登基之后欲要加害他,所以才会偷偷进献此女给自己。
想着,子辰竟然忍不住笑出声了:“兄弟阋墙国之动荡,这一点小弟还是懂得,况且以我性情怎么会做出伐害兄长之事呢?二哥啊二哥,看来你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啊!”
说完子辰自己也觉得有些说漏嘴了,旁边这还有人呢,这时才将注意力转到身边这个女子身上来。
子辰一把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纱幔掀开,内中那女子条件反射的别过头去,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只能看到那女子的背影。
身材曲线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长得如何,子辰心想刚刚子平在外面倒是说过这女子长得十分不错,子平也是吃过见过不少的,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应该不会错,但是抢的是别人的老婆而且又在他府中待了一段时间,恐怕...
想到这里子辰倒是沉住气了,问:“先前听我二哥说你是哪一个城的城主夫人,是这么回事吗?”
那女子颤颤巍巍的回答:“小女子...是木城城主的小妾...”声音倒似燕鸣莺啼般好听。
木城?子辰倒是一愣,这个倒是听说过这个地方,而且听说木城城主已经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翁了,怎么又会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妾?
子辰继续问道:“你与那城主和我兄长有没有经过房事?”原本有些羞耻的话子辰说来一点也不觉得难堪,而再想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臭老头和那长得五大三粗的哥哥碰过的话那自己说什么也下不去手了,光想想也挺恶心的。
那女子显然被子辰这一问给问住了,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子辰又催促道:“说啊!有没有?”
昏暗之中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到明显双肩微微一抖,显然被这个问题弄的手足无措起来。
“没...”那女子好半天才挤出这一个字。
子辰长舒了一口气,缓和了口气道:“那就好。”
说完子辰的手开始不老实了,慢慢的搭在人家的香肩上,既然是干干净净的那还怕什么?
那女子初时被她这么一模大惊,下意识的想要挣开子辰的手,但奈何胳膊掰不过大腿,子辰的手就那样抓住她不放,都到了这一步田地了还能在怎么样?只能认命了呗。
子辰慢慢的将身体凑近女子身边,搭在她肩膀的手缓缓而下拦住那女子的腰,另外一只手拖住她的下颚扭转过来。
在这昏暗中只看了一眼子辰忍不住“咦”了一声,忙跳下床去抓起蜡烛拿来,到这时子辰才看清她的长相,长得确实十分标致,只见她娥眉微蹙,双眼带着丝丝恐惧,显得那样楚楚动人,这痴态更增了几分娇媚。
子辰忍不住惊呼一声“兄长对小弟实在太好了!”就这样带着对兄长子平的感激与酒意兽性,子辰随手将灯柱放在床头边上,将那女子摁倒在床...
子平将子辰送进房内后自己一个人又回转前厅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还叫了一些歌姬伴舞助兴,正到酣畅之时斜睨一瞥,看到左下角原本子辰的座位不知何时正站着一人看着原本子辰的座位前的残席。
那人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岁左右了,却面部光滑无一丝胡茬,双目有些忧郁的看着眼前的歌姬,看起来鬼气森森的就叫人不喜。
但子平看到这人却不敢怠慢,忙端起酒杯来对着那人说道:“是金先生啊,您老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打个招呼,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子平看到那老者忙起身将他请入坐席,便举起酒杯敬酒,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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