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突然改变刚才的话题,说着最近绝城的新鲜事。
另一个歌姬说:“也许是这名女子太丑怕污浊众人的眼,所以用面纱遮住陋颜,呵呵”
一会功夫,众人都嬉笑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凝重。
抚荒阁里,凤歌浅见女人死命的抵抗,不觉怒火、欲、火中烧,听着女人那恶毒的话,更是止不住的怒意横生。
凤歌浅又被苏婉若点燃了怒意,折磨得苏婉若想要晕死过去。
分不清是多长时间,苏婉若再次醒来,可是还是看见那张讨厌的脸不断在眼前晃动,身体结合处渐渐麻木了,但是任然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大力气。
苏婉若再次昏迷过去。
这一晚,不知道多少次,每次被疼痛折磨得醒来,又被疼痛折磨得昏迷。苏婉若只觉得身体如大海里的一叶帆舟,浮浮沉沉。
清晨,几缕光线洒下,凤歌浅还意犹未尽。
这个恶魔昨夜在她身上虐夺了多少次。
“碧荷,碧荷。”
苏婉若拿出另一件衣衫穿上,昨夜那身衣衫已经报废了。
苏婉若一连喊了两声也不见碧荷来,她打开门才看见碧荷躺在地上。
“碧荷,醒醒。”
苏婉若忍着身体的不适,蹲在地上,摇晃着碧荷的身体。
“嗯,小、姐,我这是怎么了?”
碧荷幽幽转醒,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躺在地上?”
碧荷才想起,“昨夜她看见小、姐的窗子未关,怕小、姐一时忘记,遂来关窗户,突然背后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就不知道了。”
这个便太,居然为了一惩私欲,居然让一个小女子躺在地上一晚,真他娘的便太,恶心
“小、姐,你知道我是怎么了?”
碧荷见小、姐龇牙咧嘴。
“哦,我也不知道。”
苏婉若勉强地支撑起身体,不让碧荷看见她的狼狈,昨夜的事,她觉得是个耻辱,她不要让人知道。
一连几天,苏婉若也没有看到凤歌浅的影子,心里终于放下几分。
这天,因为下雨,夜分外来的早些,空气也比往日冷了几分。
苏婉若刚躺在船上,窗户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惊得苏婉若立刻起身,不由惊呼出来。
“谁?”
月上柳梢,月光如轻纱笼罩着大地万物,昏暗的牛奶白,模糊着夜,给它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窗户瞬间被打开,穿着白色长衫的男子,即使跳窗也是那般优雅地落在地上。
“月”
苏婉若刚呼出那记忆里难以磨灭的名字,可是转眼想起自己已经无法再和他有过多亲密的举止了,因为这幅残躯已被凤歌浅那个便太糟蹋,她即使洗干净也也抹不去男人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婉若,我好想你。”
南宫月快速地来到女人身边。
苏婉若有些贪婪地看着南宫月优雅的举止,男人好闻的芳草气息,瞬间进、入女人的鼻息里,她深深吸一口,想将这种味道记忆到最深处。
“南宫月,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苏婉若闭上眼睛说着决绝的话,她的心在汩汩的留着血,她好想扑进男人的怀抱,好想抱着男人诉说自己的一切,心里的伤痛,可是她不能。
她不敢把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告诉他,她想在男人的心中留着一丝美好,即使南宫月以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偶尔在回忆时,还记得曾经有个苏婉若这个人就好。
“婉若,你怎么了?”
南宫月被面具遮住一大张脸,只有透过那面具的两个黑暗的孔,才能看见男人深邃的双眸,但是他是背着月光而站,根本看不清楚。
“南宫月,你走吧,我想睡觉了。”
苏婉若千言万语,只说出一个根本不是借口的借口。
“婉若,你是怪我,最近一直没有来看你吗?”
南宫月快速地来到苏婉若身边,猛然将苏婉若紧紧抱在怀里,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瞬间进、入男人的鼻息里。
“南宫月,你走。”
苏婉若贪恋了片刻的温暖,才用力将南宫月推开。
“婉若,我最近被人盯上了,不敢出现,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今日出门好不容易将那些人甩开,才来到这里,婉若,不要将我推开。”
南宫月低沉的声音,包含着无限的感情,背着苏婉若的那张脸仍然只是一张冰冷的面具。
“南宫月,我们不适合的,你还是忘了我吧。”
苏婉若的声音渐渐有了一丝哽咽,双手还是不断地推拒着男人的拥抱。
“婉若,我好想你。”
南宫月并不理会女人那薄弱的力道,仍然死死抱住女人的纤细肩膀。
“南宫月”
苏婉若想要再次说出决绝的话,却也被男人那低沉伤感的声音征服,就这一晚,就一晚的贪恋。
南宫月感觉女人的抵抗越来越小,冰冷面具露出的薄唇,扯出一丝弧度。
“婉若,你很久没有出去过吧?”
突然,南宫月对着苏婉若抛出一句话。
“南宫月”
苏婉若刚想说后面的话,猛然男人一下松开女人。
突然,一阵男性的荒草气息,浓郁地流窜在女人的鼻息里。紧接着冰冷的面具贴上苏婉若温热的脸上。
苏婉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唇瓣上,一张微凉的薄唇覆上。
南宫月记忆里的味道,终于让他再次体会。
这张嘴吻上真舒服,但是她却是
苏婉若嘴上被堵住,开始还能感觉到男人温柔的缱绻,突然男人如变了个人似的,用力的啃噬着自己的唇瓣,上面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唔唔。”
苏婉若猛然想起了那个恶魔,她用力地想要将南宫月推开,她已经脏了,不能污染了美好的他。
南宫月却不想离开,双手使力地抱住女人瘦削的身体,禁锢着那让他流连的身体。
嘴更是不甘落后的啃咬着小嘴,苏婉若拼命的抵抗,牙齿紧紧咬住,不让男人进、入。
突然,嘴上传来一疼,苏婉若惊呼而出,牙齿终于分开了,小嘴露出一个小口。
男人乘虚而入,大舌直接伸进那张湿濡的小嘴,追逐着退缩的小舌,她的每一个角落也不放过。
苏婉若还是不断地推拒着男人,可是她那点力道,对于南宫月来说不过是隔靴捎痒。
苏婉若想用力推开,心中都开始厌恶这幅肮脏的躯体,现在的她怎么配,怎么能痴心妄想!
南宫月却仍然死死抱住苏婉若,不让她逃,他手里的东西,怎会任由东西的离去,要让它离去,也必须是自己不要了,这也包括人。
南宫月不断扫荡着女人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女人特有的气息,难以忘记的拥吻,让他记忆里那种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苏醒,渐渐身体有了反应。
“呜呜。”
突然,南宫月的嘴里尝到了涩涩的味道,这是
“对不起。”
南宫月猛然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松开了女人。
“以后只能叫我月,喊一次,惩罚一次。”
南宫月的大掌爬上苏婉若的细腻脸颊,指尖慢慢地抹去一颗颗的眼泪,嘴里更是说出情、人间的低低甜意绵绵的话语。
苏婉若听见这些,哭得更凶猛起来,眼泪更是大颗大颗下落,从来没有这样煽、情的泪水,更是想要将上一世没有流过的眼泪一并流完。
“月,我配不上你。”
苏婉若猛然低下头,都到嘴边的话,却不敢说出,唯有低下头让这些恶心的过去哽咽在喉咙处,千万句的遭遇,唯有配不上二字,无限悲哀的概括。
“别哭了,女人。”
南宫月双手一起使上,也不能将眼眶滑落的泪水一并抹去。
苏婉若一听见男人霸道情意绵绵的话,心里更是不打一出来,哗啦啦地只掉眼泪。
“女人,再哭,我可要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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