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懒觉才起床,和夏尔打了场网球才出门,拎着盒子打了车去冰帝。天气还算不错,拿出以前的学生证然后才走了进去,现在是社团活动时间的说,一摇一晃的才走到冰帝的网球部。看到网球场外圈的少年少女们以及被桦地崇弘单手拎着的芥川慈郎。
看到桦地崇弘走来便将手里的盒子交给桦地崇弘让他带给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看着芥川慈郎卷且蓬松的头发伸手揉了揉,很舒服,难怪同人文里有很多女主都喜欢揉他的头发呢。
晃啊晃,晃啊晃,好浓重的血腥味儿啊。
好凄惨的一个人啊。
要不要给葬仪屋打个电话呢?
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我就走进去,好像快死透了,好奇的摆正那人的脸,真的很好奇啊,究竟是谁会被搞得这么惨啊。
额,一脸的血,看不清撒,松开了手想走的时候却被抓住了脚要不要补上一脚让他死得透透的呢?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于是悲惨了——
“女人。”高大的身影逆光走进来,眯起眼分辨出对方,“真是麻烦。”
我看着地上的雪(血)人被亚久津仁一把拎起,然后走了,少年我知道你是面恶心善的孩子但是你好像自作多情了呢,微微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我刚才是打算吸他的血,并不是让他作为吸血鬼而生存而是因为被吸干血而化为粉尘。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他的血液里我闻到了一种执着的味道。真是可惜呢,这种执着可是不多见呢。
“女人快走。”小巷口亚久津仁高大的身影将巷口照射进来的阳光遮出了一大块黑色,像极了那些小说、电视剧里的英雄人物出现的场面,如果带入那种情况的话那么我就是一个在黑暗中等待被救赎可怜少女了,只是我不是。我不会等待救赎的到来我会心甘情愿的被黑暗所染,这就是现实。
“不要命令我啊。”踩着地上未干的血迹走去,亚久津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悦,应该是因为我的那句话吧,毕竟这已经是他口头禅的存在了,亚久津仁做不耐烦状扭头恶狠狠的说,“女人就是麻烦。”然后转身带着雪(血)人离开,看到一个沾染着血迹的东西掉下来我迅速伸手接住。
亚久津仁的凶狠相和他带着的雪(血)人造成了一定的恐慌,终于搞定了之后亚久津仁因为周围的人(特指女性)的眼神和语言有些不自在了,我拿着刚买的冰饮给了亚久津仁,手里还拿着那部染着血迹的手机,凭空拿出一根烟放进嘴里抽了起来,夹在手里的时候便听到一个护士说,“这里不可以吸烟的!”
我连忙换了拿烟的手势让外人看起来是从他手里刚抢过来的样子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亚久津仁说,“我都说了这里是医院,医院是不可以吸烟的我才走开一下你怎么就吸烟了!”然后将烟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身对那个护士道歉,护士一脸满意的走了,“女人,你吸烟?”
刚刚被我拿来充当道具的亚久津仁又不傻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的性格从来都不会去解释,也不屑于解释。我抬头仰视(万恶的身高),目光沉静,“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也会抽烟了。”
口胡!他早就过了那个年龄了!亚久津仁的眼角似乎抽了抽,最后“切”了一声不再说什么扭头看着手术室上亮着的红灯,其实人真的不错,还以为他会直接走人的说,但是却留下来了,貌似把我当成那个雪(血)人的谁了。但是!我是打算等亚久津仁走了之后也离开的啊!你丫的不走我怎么好意思走?手里的手机响了,直接接了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就开口,“这部手机的主人现在在东京综合医院。”然后切断。
“我们也走吧,会有人来接他的。”
“女人,你和他没有关系吗?”
“没有。”我和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多也就是之前打算把他当作了口粮处理掉,看到他质疑的眼神我指了指脚踝处的红色指印,还特意将腿伸出来,“因为被他抓着了。”
“切。”
“所以走吧。”收回脚,啊喂,我看到你鄙视的眼神了,我是怕你看不清楚才把腿伸出来的好不好!,“我们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些伤口绝对不会是简单的斗殴,那是带有枪械的私斗,而且依照那里的血迹可以算是帮派之间的私斗了。
“不要命令我,女人。”亚久津仁边说边走了,我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身影,赤果果的妒忌了,眼中是红果果的嫉妒。你腿长了不起啊,显摆个毛,哼。(其实你就是羡慕人家的身高了嘛,少女。浅墨:废话人家一步顶我几步。)
所以说就某一方面而已浅墨少女也是很执着。
回去之后被看到看到脚踝处的血迹和身上的血腥味被关心的问候了一番,好好的洗了个香喷喷的香澡就吃着塞巴斯蒂安的甜品看着几人在那边研究网球,撒,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补习
因为得到了老师的庇护所以直到期中考试那一天的到来之前浅墨少女一直过着猪一般的生活,每天吃着塞巴斯蒂安做出来的美食,看着各种类型的帅哥,捧着茶杯欣赏暗薇冥玥的调戏行为,俗称的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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