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愣登色姚辉还没察觉到异样，居高临下痴痴呆呆看着大家伙捧腹大笑，脑子仿佛被老马给抱摔深埋地下。
终究是，他的老大卓伽阳看不过眼，憋着笑说：“你去照照镜子。”
“哦，”姚辉呆呆愣愣走去洗手间。
等他离开后，老马虎着脸，将捣蛋鬼们叫起来，“你们这样做很不礼貌，姚辉哥哥是客人，等会儿给哥哥道歉。”
“师傅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折腾姚辉哥哥了。”小捣蛋鬼们垂着头道歉。
浴室里传来姚辉的怒吼，气得他发抖，好好的一张帅脸被一群孩子折腾的惨不忍睹。
除了五官之外，面容见不到任何露出来的皮肉，脸颊被密密麻麻的贴纸覆盖，头上拆不完的小皮筋。
最可怕的还要数，小腿腿毛上绑的小皮筋，随便一拔几根腿毛掉了，关键是疼。
“你们看看，给姚辉哥哥造成多大伤害，道歉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罚你们不能吃今天的烤全羊。”真要把姚辉吓得不敢结婚生孩子，那他老马的罪过就大了。
小捣蛋们哭丧着脸围在老马身边，悄悄扯了扯衣角，小声求饶道：“师傅我们真的知错了，保证以后绝不再犯，今天的处罚可不可以免掉？”
小朋友的撒娇，一群没孩子的男人，哪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心一软开始为他们求情。
“老马，小孩正是吃肉的年纪，要不就算了，怪也只怪那小子没警惕性，连一群小孩都没发现，等回队里必须加练，”那人看向卓伽阳问道：“老卓你是副队长，你的意思呢？”
小捣蛋鬼们非常有眼力见，围在卓伽阳身边献殷勤，捏肩捶腿，端茶送水，只差将西瓜给他喂到嘴里。
卓伽阳乐呵呵接受小崽子的讨好，忙活半个小时，才淡淡说一句，“嗯……以儆效尤。”
一众小孩欢呼雀跃跳起来。
得，只有姚辉一个人受伤的结果达成。
卓伽阳举着刚烤好的烤肠，走到欧阳静姝身边，手中的烤肠递过去，轻描淡写说：“欧阳静姝，你刚刚拍的照片发我一张。”
“呃？”欧阳静姝接过烤肠，刚刚她拍了不少照片，疑惑地开口，“是姚辉那张？”
她思绪到处乱飘，狐疑盯着卓伽阳，在想想姚辉，成熟稳重年上攻VS可爱调皮年下受？
“对，”卓伽阳说完，再看看欧阳静姝古里古怪的眼神，自己都感觉到话不对劲，一个大男人要另外男人的照片，怎么想都奇怪，解释道，“姚辉以前没受过挫折，在队里不可一世，马上队里来新人，我担心他会带着捣乱，想拿照片威胁他。”
欧阳静姝笑眯眯点头，面对解释充耳不闻，脑海里脑补许多戏份，“打开蓝牙我传给你，我的蓝牙名称我想静静静。”
嗯？卓伽阳摆弄手机的手顿了顿，现在孩子取的名字越发看不懂。
“这串乱码是你吧？”欧阳静姝举着手机问。
“是。”
手机匹配好，照片传送过去。
“老卓给我发一张。”
四五个手机同时出现在卓伽阳眼前。
欧阳静姝为姚辉失去的形象默哀，是她对不起他。在他不知不觉将照片传遍整个特警大队，长达四年的时间里，也没发现罪魁祸首。
从宰杀到正式吃上，花了五个小时，不到十分钟一只羊全消灭，准确说几只牧羊犬吃了很多没放调料的羊肉。
下午三点多，前院草坪恢复往日整洁，仿佛之前的欢声笑语从未来过。
一行人站在门口告别。
欧阳静姝手机铃声响起，电话对面是约好的出租车司机，车子被追尾，需要等交警划分责任，没办法过来接让她们。
沪市郊区很难打到车，再加上带了两只狗一般的司机直接拒载，让爸妈来接往返得要将近两小时。
老马见欧阳静姝面露难色，开口道：“怎么了？”
“预约的出租车被追尾，教练你有没有相熟的出租车司机电话？”
“唔……”老马思索一番，对卓伽阳说，“老卓，你等会儿是不是回市区看望你爸妈？把我俩徒弟捎上，他们家在富兴小区，离你家不远。”
那戈听着高兴的点头，经过一下午的相处，听了不少惊心动魄救援故事，他越发崇拜有过短暂交往的大哥哥。
“富兴小区？”姚辉咋呼道，“那小戈没想到你们俩还是富二代，你们小区有房主要卖房吗？”
当年富兴小区开售盛况给姚辉留下深刻印象，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沪市有传言近几年沪市新进财富榜名单里，有一半在富兴小区居住过。
江湖传言，富兴小区被大师加持过，有财神爷罩着，房价因此一涨再涨，再加上附近的学区资源，更是得到一众土老板趋之若鹜争先购买。
卓伽阳自然也是听到过类似的传闻，关于大师加持，纯属无稽之谈，在他看来当时富兴小区的购房者，大多数是周边的大学教职工，以及附近CBD工作的高管等，这些人获得成功的机遇远超过普通人。
“不清楚，”欧阳静姝摇了摇头，“我们附近没有房屋中介。”
姚辉失望，小区附近没有房屋中介，意味着没有买卖出售需求，中介没办生存。
“辉哥，你要是想买我帮你留意，我在小区里人脉很广。”小甜包那戈拍着胸脯保证。
姚辉感动得眼泪快掉下来。
两人在老马家门口上演一出兄恭弟亲的戏码，欧阳静姝真想给那小戈拍下来，等他结婚时，放给大家看。
卓伽阳忍了又忍，道：“你们还走不走？”
“走，哪能不走。”姚辉拉着他的小兄弟坐上后排坐着。
卓伽阳的车是辆越野，前后排座位宽敞。欧阳静姝看了一下位置，牵着小灰灰坐上副驾驶。比起紧促的出租车，越野车小灰灰蹲在前面也不会拥挤，她已经想好拿到驾照买什么车。
当然，她距离报名年限还几个月。
不对，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是阴历生日，按阴历算中秋过去两周才算满十八岁。按阳历算，明天就是8月29日就能报名。
后排两个人叽叽喳喳，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动漫到游戏，她想相差十岁的两人到底算不算忘年交。
进入市区，车速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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