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知道徐师傅不敢违抗陆启年的命令,于是开口道:“那我先进去买药,要多少钱我再找你要。”
徐师傅愣了愣,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温瑜踏进药铺时,稍稍侧头看了一眼,确定徐师傅没有跟上来,这才放下心来。
她朝着站在药柜旁称药的大夫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夫,我想买些……避孕药。”
大夫抬眸瞥了她一眼,将手里的小秤放下了,问了一句:“房事前还是房事后用的?”
温瑜脸颊有些发烫:“房事后……”
大夫转身提起一包早已用纸袋装好的中药放在了温瑜面前。
“三元。”
药费比温瑜想象得要高,但她知道这钱省不得。
她准备去找徐师傅拿钱,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大夫,治头疼的药多少钱?”
“头疼?光头疼?还有没有别的症状?”
“没有。”
见大夫又要去拿药,温瑜忙道:“不用拿药,我只是问下价格。”
大夫动作一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头疼药一元。”
“好,您稍等。”
她转身走到门外,找徐师傅拿了一元,又折返回药铺,加上自己补足的两元,放在了柜台上。
“这是给您的药钱。”
她提着药包上了车。
徐师傅见她手里提的是中药,特地问了一句:“温小姐,您这中药需要熬制吧,待会儿需要我帮您拿回别馆熬好吗?”
温瑜不太想让徐师傅把药拿走,怕会出岔子,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见她拒绝,徐师傅也不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把人送到了金喜。
辛老夫人早就已经候在门外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温瑜手里提的药包。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提着中药?哪儿不舒服?”
温瑜听她语气紧张,一边跟着她走进金喜,一边笑着解释:“谢谢辛老夫人关心,我只是有点头疼,来的路上顺便买了点中药。”
“最近天气反复,要好好穿衣服才行啊。”
辛老夫人关切地说着,招呼来了在远处整理衣服的售货小姐:“乔月,你把温小姐的药拿到楼上去,让贺财把药熬了。”
“是,老夫人。”
乔月笑盈盈地跑了过来:“温小姐,这药就交给我吧。”
温瑜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劳烦别人,摆了摆手:“啊,这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熬。”
“温小姐就不用这么客气了,熬药而已,不过是件小事,交给他们去做就行了。”
辛老夫人亲自从温瑜手中拿过药包,交在了乔月手里。
温瑜心头一热:“谢谢辛老夫人。”
两人一同上了楼,辛老夫人握着她的手,只感觉一阵冰凉。
她借着光亮看向了温瑜的脸,见她的小脸上没什么血色,比之前在火车上初见她时的气色差了不少,不免跟着心疼了起来。
“温小姐若是头疼,今日请个假就是了。我看你这脸色也不太好,明明年纪轻轻的,怎么气色比我这老家伙还差。”
温瑜颔首淡笑:“那是因为辛老夫人有福气,福气好了,精气神也就好了。”
辛老夫人宠溺地笑了笑,抬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角。
“就你这张嘴会说。”
……
督军办公处。
吴程心情忐忑地站在办公室中央,看着严北恭敬地将一份文件放在了陆启年的办公桌上。
“督军,这是吴署长作为发起人筹集的款项。”
陆启年拿起文件一看,是筹款人和筹资。
一共筹了八万,筹款人都是他熟悉的名字,囊括了政商军三方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在这八万之中,有两万是吴程自己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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