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天宝眼神一亮。
对啊,他差点忘了,眼前这位可是丹药大比的冠军,必定精通药理。
那么治好他的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就谢过徐兄了。”
二人坐在院落之中,李天宝伸出手,任由他搭在手腕之上,灵气涌动,探视之下发现他的心火气无比旺盛,其上夹杂着一丝淡蓝色的神秘气体,恐怕就是他所说的酒气。
“问题不大,只有一丝酒气还未散去。”徐山诊断后,心里也就有数了。
李天宝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听到他这样说,他就放心了。
这一缕酒气对他的影响不大,只要运转功法,只需要几个周天就能炼化干净,不仅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甚至还能精进修为。
正想着,突然感觉体中的灵气开始加速涌动起来,内视之下,经脉中的淤结竟然开始松动,脱落,那些难以祛除的暗伤,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这,这是——”
李天宝瞳孔猛地一缩,难以置信的内视着身体,反复查看,发现竟然是真的全部被祛除出去了,就连刚刚受到的内伤,竟然也被治好。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是怎么办到的?
徐山松开他的手腕,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李兄体中的暗伤,我已经治好了,短时间内心火之法不会反噬,可以放心修练了。”
“徐兄当真好手段!”
李天宝本以为徐山的医术,最多只能延缓他的伤势,没想到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其治好了。
不仅如此,竟然连同体中多年的暗伤一同除去。
这份实力,难怪老组长如此看重他。
感激的看向徐山,眼神中的激动之情难以言表,磕磕巴巴的说道:“徐兄如此大恩,天宝,无以为报。”
徐山听到这话,老脸一红,他不过看到暗伤和淤积不舒服,犯了强迫症,顺手帮忙除去的,李天宝这副模样,倒是让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李兄不必客气,我身为欧阳家的客卿,帮你治疗伤势也是应该的。”
看着他额头和鼻尖上冒出的汗珠,李天宝知晓他方才的动作绝不会太轻松。
这一身伤他早已请欧阳家的医师看过,他们对此都束手无策,徐山竟然能够治好,想必定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他向来讨厌欠人情义,可如今这样,让他如何报答。
“徐兄,你这,我可怎么报答你啊!”
李天宝双眼通红,身体不由的颤抖起来,欧阳家的心火之法,对身体的损耗不小,但为了变强,总有几个急于求成之人,因此损耗了根基,失去了再进一步的可能。
他虽然还未到达那个地步,但是却也相差不大。
每到深夜,总会被心火灼烧难以入眠,而现在这份伤痛竟然被徐山祛除掉了!
这份天大的恩情,他觉得亏欠太大了!
想到此处,他的情绪愈发激动,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是好,搜肠刮肚的想了一遭,突然眼前一亮,取出一枚玉符:“徐兄,这枚玉符乃是我早年所得,大恩难保,全身上下只有这件东西算得上贵重,请你务必收下。”
徐山见他这样,连忙推脱道:“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天宝脸色一变,佯怒道:“徐兄是不把我当朋友?”
“这是哪里的话,只是这东西太过贵重,我收下有些不妥。帮你只是出于好意,可从未想过要收你什么东西。”
徐山轻轻摇了摇头,他可不是重楼魔尊生性冷酷,他穿越前也是个正经好青年。虽然现在性格变化了很多,但是也没到薄情冷血的地步。
当然,在这个世界混久了,他也懂这个世界的残酷,有时候帮助别人并不一定会有好结果。
他帮人也是看对象的,如果不值得帮,他绝对不会出手。
“这玉符之内,记录了一种功法,两种战技,尽皆是人级中品,算不上有多贵重,以你的实力,早晚能得到更好的。而我早就将这里面的功法战技背的滚瓜烂熟,那酒气剑歌,就是其中之一,此物已经对我无用,你就拿去吧!”
听到他如此诚心诚意的解释,徐山无力再做推脱,只好为难的收下了。
等他走后,徐山取出玉符,无奈的叹息一声:“多实诚的孩子啊!”
回到房中,反复检查了一遍。
倒不是说不信任李天宝,只是有体修传承的前车之鉴,他不敢马虎大意,万一着了道,那就万劫不复了。
确认无误后,他才将玉符抵在了眉心,神识之力灌输进去,将其中的信息尽数读取。
“酒仙诀,酒气剑歌,踏歌行。”
这玉符之中,记录了三种与酒有关的功法战技。
酒仙诀乃是人级中品功法,最高可修练至地灵境界,可以借助酒气,提升修为。
酒气剑歌乃是一门辅助类的战技,可以借助酒气提升战力,平时使用,也可以借助酒气来修练。
最后一种,乃是一门身法战技,可惜限制颇多,需要饮酒才能催动。
“没想到,兜了一圈,这李天宝倒是把这门战技送到我手上了。”
徐山摩挲着玉符,嘴角微微扬起,想要大笑,却又生生忍住了。
次日,他独身一人前往醉仙楼。
本打算叫上沈怡涵一起,可她却被冷月姬的弟子叫走了。
为此他一路上都忧心忡忡,生怕她说错话露出马脚,那自己就惨了。
以神女宗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其内最少也是天玄强者坐镇。自己还未搞定武道殿堂的那尊瘟神,要是再把神女宗给得罪了,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来到醉仙楼,欧阳玉灵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今日为了设宴,醉仙楼并未对外开放,为此得罪了好几桌客人,好在都只是八星宗门的弟子,与徐山比起来,就算不得什么了。
“你可终于来了,我等你好长时间了!”欧阳玉灵无奈的说道:“走吧,爷爷在里面等你。”
徐山轻轻的点了点头,跟着她走了进去。
醉仙楼一旁的阁楼之上,袁阔坐在席位间,端起一杯酒。
“少爷,有人进醉仙楼了。”
听到这话,袁阔连忙将酒杯放下,抓住他的手,忙问道:“是谁?奶奶的,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排场,连我都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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