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胆子前来找我们?”徐毓看着楚砚青,眼底满是嘲讽。
如果不是楚寒璧没用,后面徐元就不用牵连进来。
一个堂堂的修行者,却让人按照凡人的律法给严惩了,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废人,还被送到了供人取乐、玩闹的地方,让整个徐国公府和西川跟着丢尽了脸面。
这笔账他还没算呢,结果这人自己找上门了。
楚砚青冷着一张面容,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低沉的寒意:“国师大人近些年来,一切可安好?”
徐毓眼神猛地一变:“国师大人安不安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歹我也帮着国师大人养了那么久的女儿,如今我楚家遇难,国师大人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些回报?”
“什么女儿?”徐淑脸色顿时变了,声音尖锐的质问道,“国师大人从来都是洁身自好,连亲近的女子都没有,而且他眼下也不过是二十岁,哪里来的什么女儿?”
“二十岁?”楚砚青哈哈一笑,“二十多年前我见到他,他便是二十岁的模样,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样貌竟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胡说!”
“呵,修行者修为达到一定的境地,便可保容颜不老,这样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们自己也明白吧?”
徐淑满眼的不敢置信:“那你说的女儿是怎么回事?”
“当然就是楚千离了。”
“不可能!”徐淑猛的摇头:这怎么可能?
“你们若是不信,等回到西川,直接向国师确认便是,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让你们相信这一点的,而是有别的事情要说。”
徐淑还想要追问,却被徐毓一把扯到了一旁,现在外面还有许多前来会场的百姓等着,时间不能耽搁了。
“楚砚青,我们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东玄皇室这边的政务容不得我们插手,你楚家想要东山再起也好,想要重整旗鼓也罢,我们都不会过问。”
楚砚青抬眼扫了一下这个会场,语气略带嘲讽的说道:“两位费尽了艰辛,结果就只是把会场布置成了现在的模样?”
徐毓脸色一黑。
楚千离生抢、碰瓷,拿走了他们手中的绝大部分银两财物,他们想要在这处会场之中举办集会,场地、桌椅、摆设……所有的东西都要租金。
尤其是会场的租金,更是按照时辰来算,那修行者管理处的郭安简直是黑透了一整副心肠。
所以他们只能提前一点时间,快速简单的布置了一番,根本不敢多做拖延,毕竟这租金着实是太贵了。
“楚大人想说什么?”
“我可以帮你们。”
“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能如何帮助我们?”
“二位该不会真的以为单单凭借一场集会、三两句宣讲,就可以蛊惑东玄的百姓,让他们转而信奉你们,和西川一心吧?”
徐毓和徐淑被猜透了举办这场集会的目的,脸色顿时一变。
“难不成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段时日,楚千离收揽了无数的人心,在民间威望极高,更是借着徐元和楚寒璧一案,令百姓们心悦诚服。她一直都是站在百姓那一侧的,你们想要诋毁甚至取代她,那就是和东玄的无数百姓作对,如何能够成功?”
楚砚青眼眸之中恨意明灭:就在不久之前,楚家还是堂堂的相府,如日中天。
可楚千离回归的短短时间之内,吴氏死了,楚寒璧被废,楚灵萱更是被皇上下旨斩断了与楚家的联系,贬为了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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