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过去的事而这样对待小芊……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森冷不再存于眼底,贺江远的双眸深处蕴含的是沉重的忧虑。
“我当然不会介怀她过去的事,但……你该知道,我讨厌说谎欺骗我的人,这一点,我母亲也曾经语重心长地提醒我。”贺瑾言缓声道。
“我知道不是这个原因,绝对不是。”贺江远紧紧地盯着贺瑾言的双眸,希望从贺瑾言那双幽深难测的黑眸里看出些许的端倪。
贺瑾言幽暗的黑眸没有起丝毫的波澜,淡淡地道,“我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
贺江远已经很努力,但还是没有办法在贺瑾言的黑眸里看到隐藏。
面对贺江远的质疑,贺瑾言依然闲适地看着贺江远,“我和你不一样,爱情不是我生命中的全部,任何对于我来说不牢靠的人,即使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也不会有半点的惋惜。”
“温芊是怎样一个人,你比我更清楚!!”贺江远咬牙切齿道,“她根本不可能说谎欺骗你这件事!”
“是吗?”贺瑾言平淡的黑眸里没有丝毫的动容,“她跟我说,她大二那个时候只是回国看温雅了,事实却是她跟邹禹枫厮混在一起,这还不是谎言?如果她真的遗忘了那段过去,或是对那段过去一无所知的话,她该告诉我的是她遗忘了过去,而不是试图用谎言来蒙蔽!”
“你知道她当时收到邹禹枫和邹成毅的蒙蔽,她一心想要报复你,她当时根本不可能跟你说实情。”
“这不是理由,之后我和她有过无数次单独相处的机会,她依旧没有跟我坦诚过这件事。”
“那是因为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是没有的事情,她认为跟你坦诚反而会造成你们之间的隔阂……”
贺瑾言冷漠地回应,“我不以为我需要听进去这个如此牵强的理由。”
“嘉言——”
贺江远还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贺瑾言桌面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贺瑾言按下接听。
恢复安静的办公室,电话里传来了贺瑾言秘书清脆的声音,“贺总,贺总夫人现在在电梯里,她已经上楼找您。”
贺江远听到贺瑾言的秘书这样说,双眸登时瞪圆,“小芊……她来了芝加哥?”
贺瑾言重新靠回椅背上,神色淡漠,“看来她并不甘心。”
贺江远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
温芊没有想过电梯打开的那一刻,她会看到她的姐夫贺江远。
其实她之前就有想过,贺江远也会出席贺家的这次股东会议,她若不小心,很有可能会碰到贺江远,所以她之前的计划是到贺瑾言在芝加哥下榻的酒店找贺瑾言。
但是今天……
她刚刚下飞机的时候,得知了贺家召开会议的威斯汀酒店遭遇了枪击事件,而袭击的对象正是贺瑾言。
她当时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按住,几乎停止跳动,之后才得知这次袭击事件,受伤的人只有梁庆文。
她疑惑梁庆文当时怎么会在贺瑾言身边且替贺瑾言挡了子弹,这才从手机新闻上得知,贺瑾言宣布梁庆文将会是贺氏集团的股东之一。
温芊无法置信贺瑾言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首先贺氏家族从来没有外姓股东,像刘秦那样负责贺氏旗下某块产业并且为贺氏家族服务了二十几年的人,他都不能算是贺家的股东,他顶多只能算是贺家那块产业的负责人,当然,因为刘秦在贺家呆的年份长,股东大会也会请他参与,不过他无权在会议上行使股东的权利,所以,温芊无法相信贺瑾言会破除贺家的百年惯例,让梁庆文成为贺家的股东之一。
其次,梁庆文当初跟贺瑾言联合迫害“起鑫”,尽管她的父亲为了邹禹枫的母亲连公司都可以不要,只为隐藏身份,但“起鑫”的确是在他们的迫害下走向没落,所以,她痛恨梁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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