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故事里的老奶奶所说的心里的他,应该曾经在那条河里救了她而自己却被水冲走!或者说在桥上为了制止恶人伤害她而被人打下桥。”杜未说着,放下筷子道:“回房间休息吧明早我还有事,你自己去绣娘裁缝铺取衣服!”
“那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还有那条鞭待会你到我房拿去吧!作晚我把它压在枕头下睡觉,竟梦见自己腾云驾雾,还梦到仙峰缥缈,我今早细看了一下,上面有天河二字”
“那只是梦而已!”杜未说着,打开白玉楼给的袋子,见里边有两个小药瓶,明白是敷伤口的金创药,里边足有一百两银锭和二十多两散碎银子,还有两枚鸡蛋大小的火石子,杜未伸手入袋中抓了一把散碎银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袋子装了,拿了两瓶药和两枚火石子然后把袋子递给江百战道:“这里面还有两百多两银子,你可以买一匹马,回到北方老家!”
“我能帮你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只能这样做!”
江百战沉默片刻道:“那好吧!我听你的,回老家!”
“回客房好好休息吧,”说着起身,江百战也起身抓了袋子跟在杜未后面,上了楼,到江百战房间门前杜未停住脚步道:“我在外面等着,你进去拿天河鞭吧!”
江百战没说话,进了房间,取出天河鞭,交到杜未手里,杜未道:“对了,你明天上裁缝铺取走你的就好了,”
江百战低头没说话,杜未道:“此后一别,只有各自珍重!”说完朝自己房间走去。
杜未躺在床上,思绪翻转,没有睡意,不知不觉,夜已深浓,外面街上传来打更声,更夫在外面街上叫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的声音渐渐远去。杜未爬起来,点亮油灯,到沐浴木缸洗漱一番,洗完略做打扮,收拾停当,穿了夜行装,腰间系好软鞭,打开天窗,回手一掌灭了灯,如放飞的燕子般飞出天窗去。
正是夜黑风高的深夜,杜未运起夜视功,身如夜鹰掠过一栋栋楼阁,偶尔在一栋屋顶瓦面探脚尖借一点力便一跃数百丈远,几个起落,到了镇东头的宝天宫外。
飞落上宝天宫三丈高的围墙上向里面看去,虽然是深夜但宝天宫中依旧灯火通明,依稀可见守卫排成队在宫中巡逻,几栋高楼的高处都有护卫站岗放哨,杜未观看良久,见西北角一片黑暗,记好宫中要进的方位,掠回宝天宫外地面,顺着围墙,沿着护宫河飞跃。
再次飞落围墙上,向宫内下方投出护宫河边随手捡的一块小石头,见半天没任何动静,飞身掠入宫中。贴着墙根展开猫步走法过了两条巷弄,见前面是护卫住的,后面这一片是柴火房,和伙食房,停住脚步,手指在胸前绕着发圈,目光流转,转身向后走去。一式旱地拔葱飞身而起,落到屋顶瓦面,再次飞掠而起,飞如蜻蜓点水,沿着每栋楼的屋檐翘角上两个起落飞落向一栋大屋二楼,放哨的刚转身便被杜未一把叩住咽喉,拽到柱子后。
“你若声张!我便要了你的命!”杜未压低声音说。
护卫咽喉被她指头关节顶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拼命摇摇头,杜未压低声音道:“你们宫主可否在宫中?点头在摇头不在,”护卫努力点点头,杜未又道:“这两天你们宫主身边最厉害的杀手是谁?”杜未手一松,护卫道:“彭于晏……”晏字刚吐出来就又被扣住,杜未道:“下面大屋是做什么用的?”说了手又松了一下,护卫道:“粮食仓库!”杜未当即点了他僵穴和哑穴,脱了他的外褂套在身上,脚尖在围栏上一点,如一只大鸟凌空向粮食仓库屋顶飞去。
瞿岁白天刚和排行第一的门徒殷宁和第五门徒西门晓双从北方回到宝天宫,正在好睡,被外面呼叫声惊醒,一把退开睡在怀中的陆金凤,下了床,匆匆穿了衣服,来到议事厅,正好彭于晏往外走。
“老三!发生了什么事?”瞿岁看着彭于晏问。
“禀宫主,粮仓着火!”彭于晏说。
“好,你随我去看看!”
杜未从天窗飞入把粮食袋子点燃后,把屋子内也点燃几处,依旧从天窗飞出混在前来救火的护卫之中,随着他们去打水,提水,没过多久,就见南边来了三个人,那三人正是殷宁,彭于晏和西门晓双,只听殷宁道:“老三,你去保护好宫主!老五你和我飞上屋顶观察周围屋顶动静!”殷宁说着,闪身飞上屋顶而去。
杜未正在提水灭火,见那称做老三的彭于晏领着一个人过来,听到彭于晏尊称他宫主,杜未边提水边仔细打量彭于晏身边这个男人,见他五旬左右,衣着华丽,双目炯炯,身形高廋,听他和彭于晏站在那里说话声音洪亮,记下了他的容貌,心中暗道我的乖乖,该思退路了,当下对身边的家将和下人装作肚子痛的样子慢慢离开,一路对盘查的岗哨连哄带骗,总算是出了宝天宫。
回到客栈,天还没亮,从后面天窗飞入自己房间,和着衣服到头便睡。
中午时分,窗外下着雨,杜未睡醒起了床,收拾停当,到大堂取了伞匆匆离开了归来客栈。
“掌柜的我来取衣服!”杜未站柜台前。
“名字!”
“杜未!”
“好!稍等!”
掌柜的递过衣服,杜未边看衣服边道:“江百战的衣服取走没有?”
掌柜的翻册子看了一下道:“取走了!”
杜未见不光做工精细,还绣花精美,便道:“我再做一身衣服,给我姑姑做的!”说着想像了一下高小晴的身段,填写了尺码!选了布料,填写了高小晴的名字,掌柜的道:“真是个孝顺的姑娘!我们这里那可是全镇做工最好的一家!咋不给你娘也订做一身衣服呢?”
杜未听得一阵心酸,眼泪一下冲到眼眶,低头不语。半晌轻咳了一声抬头道:“店家!做好一点,拜托了!”
“阿未回来了!吃饭没有?”高小晴见杜未进屋放下手中的活过来拉着杜未看,边看边道:“你昨天晚上没睡觉啊!眼睛红红的!”
“睡得挺好的!这两天风大,眼里进沙子。”
“今天好好陪陪你姑姑,我们明天就走!”杜庭坐在一旁发话,杜未朝张彩连眨几下眼睛,暗使眼色,张彩点了一下头,坐到杜庭身边道:“伯父,你们才来几天啊!就多留些时日再走好不好!”
“伯父也想多留些时日啊!可庄里事多!今天你可别再和阿未到处跑了,让她好好陪陪你娘!”
“伯父,张彩求你了!行不行!”张彩说着拉起杜庭的手不停的摇,口中道:“伯父我和姐姐都十多年没见了!”
“张彩,你得听话!你杜未姐姐以后还会来看望你的!”杜庭手放在张彩肩头上边说边拍了拍。
“我听伯父的话不和姐姐到处乱跑就多留三日可好!”张彩紧紧握着杜庭的手说。
“多留一天吧!”杜庭说着,杜未也在杜庭身边坐下拉起杜庭的一只手,看向张彩道:“张彩想不想听我爹爹说我娘当年破案的事!”
张彩看向杜未,杜未冲张彩眨一下眼睛,张彩道:“想啊!”说着看向杜庭道:“伯父你一定要讲一讲我姑姑当年破案的事!”
“你姑姑那会破什么案!她一个自小练武走江湖的人,破案那是官府的事,如若不信你们也可以上白家堡问问老堡主!”
“白家堡姑姑也认识?”杜未问。
“白家堡就在花荫村东头的白沙岗上,白家堡里吃的菜大部分都还是花荫村的村民种的,白一鸣和你爷爷高鹏是结义兄弟,你娘小时候那白一鸣前辈经常来家里教练武,姑姑也经常挑菜送去白家堡!”
“那姑姑可知道宝天宫?”杜未听起了兴趣继续问。
“宝天宫离这里有点远,在花荫镇上,你问这个干嘛?”高小晴语音有些发颤的问。
“姑姑,我听说六年前有人悬赏五万两黄金找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未坐到高小晴身边拉起高小晴的手看着高小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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