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老不死的让你这么做?我就知道,我杀了你母亲你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若是你不想驳了那老不死的脸面,你大可以将我交给警察,让他们来处理,两条人命,足够我死刑了。”
夜箜铭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肯定就是那个人逼迫祁夜墨这么做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都不要为难了,交给警察一了百了。
再加上他之前做的事,好像够枪毙自己八回了。
“我不会把你送去警察局,这是家事。”祁夜墨轻蹙眉头,这个人就是这样理解自己的意思?
“嗯?”夜箜铭瞬间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祁夜墨。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给你一半祁家的家产,上一辈的恩怨没有必要牵扯到我们身上,这样可以了吧?”
祁夜墨的话令夜箜铭错愕不已。
他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眨了眨眼睛,眸底满是明显的错愕,“祁夜墨,是不是那天让风把你给吹傻了?”
这个人脑子没病吧,非但不杀了自己,甚至还要将祁家分一半给他,真是病的不轻。
“第一,我母亲的死虽然是你一手促成的,但你救了我妻子和孩子,已经抵消了,第二祁亦南我跟他不熟,除此之外,我们之间没有别的恩怨。”
祁夜墨这是除了乔归宁以外,对第二个人如此有耐心。
“疯子……祁夜墨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夜箜铭狠狠瞪了祁夜墨一样,但心底忽然涌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令他心慌。
他这是怎么了?
因为祁夜墨的一番话就感动到了?
“随你怎么说,你跟祁家如何,不代表我就要恨你。”
祁夜墨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深邃的眸底泛起丝丝涟漪。
“你……”夜箜铭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会发生的事,但唯独没有想到祁夜墨竟然会这样!
“我怎么了?二弟?”祁夜墨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
“叫谁二弟!谁特么是你二弟!祁夜墨你给我注意一点!”
听到这话,某人直接炸毛暴走。
妈的,二弟二弟……他特么还没有承认呢,乱认什么亲戚!
祁夜墨突然起身走到夜箜铭面前,微挑眉峰,大手揉了揉夜箜铭凌乱的头发,“不是叫你还能是叫谁?这里有第三个人吗?”
“特么的,拿开你的臭手!”
夜箜铭再一次炸毛,抬手直接将祁夜墨的恶心的手打掉,看着祁夜墨的目光带着一丝厌恶和嫌弃。
“事情就这么定了,我说不让你死,你就不会死,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你……祁夜墨你还真令人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夜箜铭听到祁夜墨的话,心头异样的感觉瞬间加深,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被祁夜墨揉乱的头发,眸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忽然,他的余光瞥到床头柜上削成块的苹果,胸口发闷,喉咙发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乔归宁睡了一会儿,发现脑袋闷疼的厉害,但她实在是不敢轻易下床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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