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瘫坐在车子里,看着车窗玻璃被扔满了鸡蛋和烂菜叶子,“真是见了鬼,我到底为什么要嫁进简家?”
一点好处也没有,光是处理这些破事!
苡煦更想吐槽,她一点也不想管简家的事,沛涵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车子回到简家,简夫人醒了指着她骂:“又是你趁机打我?你这个私生女,我用不着你管简家的事!”
苡煦说:“简大哥不在家,那个人也不在,你是聪明的就别到处走,我也不想管你死活。”
简夫人没骂两句就晕了,简家佣人急急忙忙去请医生,沛涵不想在这里服侍婆婆,她拉着让简苡煦留下:“这人是你带回来的,你负责,我要出去了。”
苡煦还没有回应,沛涵已经跑得没了影,佣人问她:“怎么办?”
苡煦说:“我哪知道,我不是医生!”
她再生气还是留下了,医生走后简夫人醒过来,刚回气又要骂她,连药也不肯吃。
苡煦拿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把手绑起来。
简夫人瞪大着眼睛,不相信这女人敢这么对她?
苡煦让佣人去熬中药,她耳根清净的喝了一杯茶,说:“你和他们理论是没有用的,给他们捐画不是自找麻烦吗?现在大家都说你歧视穷人,看不起穷人,他们也没说错,简夫人,你活在宫殿久了,不知道还有人三餐不继为了生活奔波,要是你的画值钱那还好说,关键也卖不出去!这不是白给人家添麻烦吗?没被打死算不错的了!”
简夫人动弹不得,想骂人也骂不了,听着苡煦说的这些话,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眼睛一翻又晕过去。
佣人都吓坏了:“这、这……”
苡煦拿过一盆冷水泼过去:“这不是醒了吗,看什么?衣服本来就要换的了,快给夫人换衣服。”
“好、好的。”
佣人给简夫人换衣服,简夫人把她们赶出去,苡煦在厅里听着房间骂声不断,佣人好不容易把简夫人服侍好了,出来跟她说:“夫人不肯喝药。”
苡煦说:“那就灌药,很难吗?要我动手?”
佣人当然是不敢给夫人灌药的,苡煦就真的动手了。
简夫人毫无反抗之力,被苡煦灌了药,身上的瘀伤还得用药油外敷。
苡煦邪笑着,“我来代劳吧。”
简夫人的惨叫响在宅子上空,久久不息。
苡煦走出简家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旷神怡。
今天虽然累,但是也算报了仇,感觉良好。
她在路上打电话给苗子杏:“子杏,你们还好吧?”
电话里只有苗子杏的哭声,苡煦觉得不妥,“怎么了?”
苗子杏说:“苡煦,我妈妈知道了。”
苡煦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知道什么?”
苗子杏道:“我怀孕了。”
苡煦一个晴天霹雳,她马不停蹄赶去苗家,这时天都黑了,苗家伯父伯母都在,子杏坐在厅里哭,双亲都是愁容满脸。
苡煦小心翼翼的叫伯父伯母,问:“子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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