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找到那个女孩！”
手机上的死亡直播还在继续，穿着红裙子的女孩眼珠子瞪大，她的双手依然死死抓住绳子，弹幕陷入近乎疯狂，几乎所有人都在刷。
“骗子，骗子，太假了。”
“用刀从脖子刺下去，然后用力一拉。”
“对，骗子不得好死。”
咒骂声和质疑声充斥着整个直播间，女孩的身体慢慢不动，舌头从嘴里伸出，就那样瞪大眼珠子看着直播的镜头。
赵东来拿出电话，“二十号楼，六楼，让法医的人立刻过来，有命案。”
血，房间里都是血，一颗血粼粼的人头挂在床边上，按照技术科锁定的位置找到这里，并没有发现正在进行死亡直播的女孩，反而发现了另外一个死亡现场。
“师父，这，这什么情况？”
猴子带着人进来，法医戴好鞋套和手套进去检验，赵东来从里面退了出来。
现场极度血腥，脑袋是被利器硬生生砍下来的，男性，年纪在30-40之间，现场的床上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应该就是死者的。
“没找到那个女孩。”
死亡直播还在继续，屏幕一动不动，瞪大眼珠子的女孩躺在床上，绳子缠住了她的脖子，赵东来咬紧牙，相信很快就会有另外一起报案，人又多死了一个。
“难道不是这？”
技术科那边通过直播锁定的位置，不可能错，这一点赵东来也想不通，他带着人冲上六楼，并没有找到直播中的女孩，反而发现了这里。
“猴子，你带人再找一遍，细点心，多走访。”
“行。”
猴子带人下楼，赵东来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太邪门了，这么多年，技术科那边就没出过错，这次应该也不会错，也就是说那个正在直播死亡的女孩应该也在这个小区。
直播画面动了一下，一只黑色的猫出现，猛然从上面跳下，后面的纱窗晃了一下。
“这是什么？”
纱窗的后面露出一样东西，赵东来眼睛盯住上面，“所有人注意，阳台的玻璃上贴了一样东西，大小和海报差不多，立刻找出来。”
“十八楼，四楼的阳台上有。”
“猴子，上去。”
电话里传出脚步声和喘息声，赵东来眉头紧锁，很快传出门被撞开发出的响声。
“师父，找到了，就在这。”
“我看到你了。”
手机上的直播，突然有几个人闯了进去，弹幕上有人说了一句，“扯呼，有外鬼。”
直播间的人在快速减少，不到两分钟，几百个人只剩下几个人。
“她还活着吗？”
这是最后的一个弹幕留言，赵东来也想问这个问题，从画面上看，那个女孩已经一动不动，这样的姿势维持了至少超过了十分钟，远远超过了人能够承受的窒息时间。
“死了。”
猴子叹了一口气，他同样在手机里看到了自己，靠近床边摸了一下女孩的脖子，已经没有了跳动，耳朵贴在上面，心跳也停止了。
“她是被人害死的，我想见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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