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心里越是难过,越是自责,她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北寒才对啊!
叩叩叩!
“请进。”陈悠抬眸看见是白雪和田文文进来了。
田文文看着陈悠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问:“悠悠,杜默青的话你是怎么想的?”
陈悠道:“我们公司就我们三个人了,大家有什么意见,请说。”
白雪道:“我没有什么意见,以前听易总,的现在听你的。”
田文文也点头,“我看你每天医院公司两头跑,人都瘦了好多,在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只怕也吃不消,不如先和杜默青合并,你不用管公司,在医院好好照顾易总,等易总病好了,我们再脱离出来不就好了。”
陈悠没想到她们两人这么善解人意,“谢谢你们的理解。”
她们决定和杜默青合并,她并没有急着给杜默青回复,而是给她妹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说明了,毕竟那是他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陈亦双欣喜道:“姐,你早该这样了,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那天杜默青说你在酒店陪客户,我都不敢相信。”
她姐那么矜贵的人儿,不需要了这样受罪。
“双双谢谢你。”陈悠真是感激,双双这一点最可贵,一旦遇见事情,她第一个站出来挺自己。
“我们是亲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说这些干嘛?伤感情。”陈亦双大大咧咧的说完,孩子再哭了,便挂了电话。
陈悠一上午在办公室发呆,要下班的时候,她接到易语夕的电话,尚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易语夕焦急的说道:“二嫂,不好了,二哥不见了。”
“什么?”陈悠吓得险些没抓稳手机,“我马上来。”她挂了电话,包都没来得及拎便冲了出去。
田文文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猜想莫非是医院的易总出事了,吓得急忙拿起包追了出去,在陈悠上车的时候赶上。
陈悠做进车里,“你怎么来了?”
田文文喘气道:“你神色这么紧张,我能不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寒不见了。”陈悠捂着脸,痛苦道:“都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今天上午没人照顾北寒,还来上班,他要是被坏人抓走,除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
田文文也吓得不轻,但还是安慰道:“你别多想,指不定是易总醒来了,自己出去走走呢!”
陈悠一愣,含泪看着田文文,“真的吗?”
“真的,你想呀,不然谁敢去医院把易总带走?有监控的,不怕吃牢饭吗?”田文文振振有词,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然,陈悠一点都没被安慰到,急冲冲赶到医院,易夫人和易语夕都在,两人也是急疯了,瞧见陈悠来了,她们急忙说道:“别着急,吴昊天已经去查监控了。”
陈悠哪能不急,坐立难安,“看护呢?他干嘛去了?”
易语夕道:“看护去上厕所出来,我二哥就不见了,连同病床一起推走了。”
“病房有厕所,他不去……”陈悠急的,完全没了方寸。
这时候吴昊天回来了,几人立马迎上去,期待的看着他:“怎样有结果了吗?”大家七嘴八舌的问。
吴昊天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们一眼,欲言又止。
易语夕急的一跺脚,“有什么你说话,不说话是要急死人吗?”
吴昊天道:“语夕,是你大嫂把人带走的。”
全体:“……”
易语夕气的咬牙切齿,“黄衣雪是疯了吗?她要干什么?还有你们医院,随便来个人都能把不能心动意识不清的病人带走,我要告你们,告得你们倾家荡产。”
陈悠根本没心情追究医院的责任,拿出手机直接打给易荣。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听,“悠悠,你打电话来是为了北寒吗?”
陈悠一听易荣知道北寒的事情,急忙追问:“大哥,北寒是不是在你那里?”
易荣道:“北寒在家里,你们回来吧。”
陈悠挂了电话,对着还在和吴昊天吵架的易语夕道:“大哥说北寒被带回家了,我们现在赶紧回去。”
吴昊天身为医院副院长,病突然失踪,自然是有这责任,二话不说开车带着他们往易家赶。
易家祖宅,黄衣雪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易北寒说:“我不喜欢你了,早就不喜欢你了,我喜欢的是易荣。”
言必她转头看向易荣,“这样你满意了吗?”
易荣看着他那沉睡的弟弟,嘴角勾起一抹嫉妒的笑容,“不满意。”
“你还要怎样?”黄衣雪有些不赖烦了,又怕易荣发疯打她。
“你那天晚上不是想和我睡吗?当着北寒的面,我们来一次,我就相信你不爱北寒了。”言必,他就扑上去扒衣服黄衣雪衣服。
黄衣雪急的挣扎着,“别,不可以,”不管易北寒是否昏迷,一个大活人在这里,那种事情她不可能会同意。
然而,此刻的易荣早已疯狂,只知道要将黄衣雪心中的易北寒抹去,根本不知自己所作的一切是否正确,扑上去将黄衣雪压在床上又肯又咬,痛的她尖叫不断。
黄衣雪的上衣被撕坏了,感受到易荣的疯狂,她紧张的一头冷汗。
她其实并非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而是前些天,他突发奇想,拿了一个矿泉水瓶,把她给吓得半死。
谁知道他现在会不会突然发疯,对自己怎样!
就在她以为今天的哭吃定了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了一道虚弱却威严的嗓音:“你们在干什么?”
黄衣雪一怔,“易荣,我好像听见北寒的声音了。”
易荣面目狰狞道:“亲爱的,你还说不爱北寒,在我怀里都想着这个男人,可恶!”
“我没有……”黄衣雪的话尚未说完,耳畔又传来一句:“你压着我了。”
黄衣雪抬起小脸一看,便与易北寒那双冷清如冰的眼神对上,她愣了一下,随即大喊道:“北寒,你醒了!”
易荣以为黄衣雪不想和他睡晚花招,颇有点不管不顾了。
黄衣雪惊恐的叫了一声,一双眼珠死死地盯着易北寒,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却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她趴在床边缘,哭的唇瓣都在抖动,“易北寒,你为什么要醒来?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醒来,看我受到屈辱!”
她伤心欲绝,竟是衣服都懒得整理,狠狠地瞪着易北寒,“每一次我出丑,你都在,你现在心里一定在笑话我是不是?”
沉睡了许久的易北寒骤然醒来,记忆还停留在出事那天,满头的施工铁棍倒下来,自己被压住,眼前黑压压的一片。
环顾四周,没发现陈悠的身影,“悠悠呢?”他太久没能说话,骤然说话,嗓音和沙哑极为性感。
易荣从梦中惊醒,脱下外套一把将黄衣雪罩住,将她推进了浴室,然后将门关了。
易北寒试着坐起来,发现双腿能动,但是没劲,“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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