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结束了吗?”陈悠诧异的问。
“以前是我心软,狠不下心,才导致你差点被伤害,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容忍想要伤害你的人。”易北寒铿锵有力的下了结论。
“你准备怎么办?”陈悠对于易北寒的家人,是绝对处于宽容的心里的。
易北寒道:“报警,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不太好吧?你爸妈同意吗?”陈悠怕北寒把他们的家庭关系搞僵了。
易北寒道:“我做了决定就不会管他们同不同意,这一次已经是最好的例子了,若是不严惩,下一次指不定就是要了谁的命。”关乎他最爱的人,他不敢抱着侥幸的心态。
陈悠想了一下,认为易北寒说的也有道理,便答应了。
易夫人跑到大儿子这边,病房里的死寂一般的气氛,易荣坐在病床垂头丧气,黄衣雪捂着被子,看不清情况。
易荣瞧见母亲进门,急忙起身迎接,“妈妈,您怎么来了?”
易夫人上前,扬手就扇了易荣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易荣被打蒙了,他从出生以来,非常听话,易夫人哪里舍得打他一下,这一次是气急了,“混蛋,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孽障,你差点害死你弟弟,你知不知道?”
易荣见黄衣雪流产,吓得第一时间将黄衣雪送来医院,对于易北寒那边的情况是一点也不知道。
“北寒他怎么了?”易荣紧张的问。
“你问你老婆啊!那么长一把刀子,就插进了北寒的身体,她是要我们北寒的命啊!还绑架了陈悠,弄丢了自己肚里的孩子,她不但想要北寒的命,还想要我们易家断子绝孙!”
易夫人再也忍不住淘淘大哭起来,“易荣,你自己看看,家里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你要为了这个女人疯狂道什么时候?你是不是要爸爸妈妈的命,你要我现在就给你。”
易夫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把刀,对着自己心窝就捅。
易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他妈手上的刀,刀锋划破了他的掌心,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内心在滴血,“妈妈,我对不起你,您有气就往我身上撒吧!别伤害自己。”
易夫人瞧见大儿子受伤了,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松了手,哭着说道:“你和北寒都是妈妈的心头肉,妈妈对你和北寒是一样的,希望你们幸福,可是你也看见了,这个女人不能给你幸福,她差点毁了我们的家!这个家是我几十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你和北寒是我豁出性命生下来的,我绝不允许她来伤害我最总要的人。”
易荣一把抱住他妈,也哭了,“妈妈,我知道了。”
易夫人见儿子悔过,心头这才好受一点,“你知道就好,妈妈已经决定报警,这一次她差点害死北寒,我绝对不会原谅她。”
易荣点头,“妈妈请您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麻烦您替我和北寒说一声对不起。”
易夫人含泪道:“我们是一家人,只要你远离这个女人,北寒怎么会不原谅你。”
易荣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帕给他妈拭泪,“妈妈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您可是商界第一夫人,形象重要。”
易夫人被大儿子哄得一笑,“别就想着哄你妈妈开心,你的手受伤了,去包扎一下。”她看着扎心,但是因为大儿子之前犯了错,她不能表现的太关心。
易荣:“我知道,妈妈您回去休息吧,这边有我。”
易夫人道:“我刚已经问医生了,你们的孩子……你还年轻,以后会有的。”只要黄衣雪这个扫把星滚蛋,她的儿子这么优秀,什么样的好女人找不到。
“嗯。”易荣恭敬的将她妈送出了门,目送他妈妈远去了,他将病房门关了,落锁,转身看着捂着被子装睡的黄衣雪。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北寒死也不会爱你。”他面目狰狞,恨得咬牙切齿。
黄衣雪是五个多月的身孕,胎死腹中,只有用引产的方式将孩子生下来,孩子出来都成型了,眼睛鼻子看的清清楚楚,把易荣的心都捣碎了。
这会儿,她身体很虚弱,但是气势不减,她一把将被子掀开,骤然坐起来,因为失血过多头晕目眩,她忍着,怒视着易荣,“这不是你最想要的的结果吗?当初你把我弄到手那一天就应该想到是这个结果。”
易荣手上还拿着之前他妈威胁他要自杀的六角刀,被他用刚刚给他妈拭泪的白手帕抱着,握在手心,“你说得对,我们之间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否则,结束不了。”
黄衣雪哈哈大笑,“你现在才知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好过。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易荣道:“不见得吧?你恨我,也没把刀往我心窝里捅,你可是差点把北寒给杀死了,正所谓爱之切恨之深,你对他的感情就那么浓烈?这么多年来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宠,你永远都是一块冰,一块捂不热的冰!”
黄衣雪不甘示弱的吼回去,“哈哈,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易荣缓缓的走到病床前,盯着她漂亮的眼睛,感叹道:“好一双漂亮的眼睛,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了。”
他踮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如出水芙蓉的面容道:“你明明素颜好看,却每天化浓妆,我知道,你是不想把我最爱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要留给北寒看吗?”
黄衣雪想要甩开他的牵制,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反驳道:“你才知道?”
易荣凄惨一笑,笑出了眼泪,“所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报希望了,也不会想你精致的妆容下有多美……”
他骤然跳上床,骑坐在黄衣雪身上,将她摁在床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居高手中的牛角刀,锋利的刀尖对准了她的脸,他能清楚的看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的恐惧。
这个表情真好,是真实的。
黄衣雪吓得拼命挣扎,奈何刚刚引产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一双手在他脸上乱抓,只留下几道趾甲印。
易荣掐着她脖子,她呼吸困难,只能面发出模糊的声音,“易荣……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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