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纤纤看着奔驰消失的地方,好一会儿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直到一个声音响起来,“纤纤姐,你不进去吗?”
慕纤纤掩去眸底的神色,回头,“芷然?怎么出来了?”
萧芷然愤愤的看着慕晚茶和萧意的方向,语气里满是愤懑和不甘,“纤纤姐说的对,那个慕晚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穿着浅灰色长裙的女人语气里满是无奈,“芷然,我跟你说过了,她再不好也是我妹妹。”
黑色奔驰行驶在略显安静的路上,路两旁是排排站的路灯,光线很亮,车前的灯光亦是笔直的落在宽阔的马路上,在这样盛夏的夜晚显的格外的静谧和温暖。
男人修长的手指扶着方向盘,眸色黑沉而冷静,唯有时速表的数字不断的往上飙。
去公司吗?
他刚刚好像是这么跟慕纤纤说的。
没有多想,黑色奔驰朝巅峰的方向驶去。
回了公司,从办公室的酒柜里摸出一瓶酒,然后陷在落地窗前宽大的沙发里。
脑子里不断滚过的是纤细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揽着跳舞的画面,酒意氤氲,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
第二天一早,薄暮沉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便看到沙发对面指间夹着烟吞云吐雾的男人。
抬起手指捏了捏眉心,大约是宿醉的缘故,头有些疼,连声音都哑的厉害,“你在这儿做什么?”
眉眼轻佻的男人齿间咬着一根烟,周身被淡白的烟雾笼罩,声线懒洋洋的,有种独特的性感,“我来看看你这里是不是遭贼了。”
上午有单生意原本要处理,他便过来看看。但是上班很久都不见薄暮沉,季绝以为他有什么事,毕竟他那种有着变态生物钟的人是从来不迟到的,所以他便打了他的电话,谁知连线通了便听见办公室里传过来的铃声。
季绝进来的时候差点儿没被那一股浓郁的酒味儿给呛晕过去。
深灰色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丝毫的光线泻进来。
茶几上凌乱的摆着四五个酒瓶子,烟灰缸里更是堆了小山一样的一堆烟蒂,薄暮沉就那么躺在沙发上睡着,短发微乱,长腿毫无形象的随意搭在一起。
季绝看着那一桌的狼藉,可真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薄暮沉撑着脑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手拿过来扔在茶几上的烟盒,抽了支烟出来,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浓浓的眼圈吐出来,他才觉得脑袋清醒了一些。
季绝挑高了眉梢,“你这鬼样子,难道是阳一痿早一泄勃一起无能借酒消愁?”
不像平时那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男人抬脚就踹了过去,“滚。”
……
慕晚茶醒来的不算早,九点多一些。
她在床上躺了会儿才爬起来去洗漱,打算今天出去逛逛。
客厅沙发上那抹身影撞入眼帘的时候,慕晚茶还是忍不住诧异了一下,唇角缓缓绽开一抹明艳的笑,唇瓣微动,汇成一个简单的名字,“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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