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改,你还要造反吗!"
额角的青筋一凸,如若不是自己现在穿着睡袍,而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话,她一定会跳起来把欧阳镜明暴揍一顿的,洛浅兮憋了一肚子火气,祁臻只啊,又不好想欧阳镜明发难,洛浅兮便自觉将火气发泄在祁臻身上。
而祁臻呢,洛浅兮这么大的声音,全当做没听见,想想自己刚才出去时候看了下现在的天色,都已经中午,声音缓缓的柔柔的的问,"这么久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你在休息一会儿,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东西,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
"找不到什么就算了,我将就一顿没什么的。"
然,祁臻这话果然有用,洛浅兮捂着自己被饿得空荡荡的肚子,其实她早就饿了,就是华馨雨和欧阳镜明先后出现,她没来得及开口而已。
一听祁臻要做好吃的,欧阳镜明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改善伙食的机会,"小臻,我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毒害没吃呢。"
"自己打猎,当然,弄不到可就别怪我不给你做了。"
明明听出来祁臻就是让自己干苦大力,可谁让他这辈子什么讲究呢,不干不净的东西不吃,不干净的衣服不穿,喜欢干净的,香喷喷的,天知道昨晚睡了一晚上简单粗燥的帐篷,他有多么难受,一听祁臻这么说,洛浅兮只见门口红影一闪,已然不见欧阳镜明的声音,洛浅兮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样也行……
"臻,你有没有查出来前天的事情是谁干出来的。"
洛浅兮脸色一沉,忽然问道,一出手就是那上万人的性命陪葬,这么大手笔,怕是不是良国人所为。
祁臻看了看刚刚欧阳镜明坐在的椅子,意思已然很明显,"别想那么多了,过了当前的难关再说。"
看到祁臻的答案,洛浅兮不由得皱了皱好看的眉,"这时候,你怎么还让他出去打猎。"
"欧阳镜明虽然看起来,咳,夸张了点吧,但若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娘亲也就不会让他来良国了,"祁臻顿了顿,有酸巴巴的道:"你放心吧,就算小明哥哥武功不济,还有那么多暗影跟着他呢。"
洛浅兮自然听出了祁臻话里的幽怨,安慰似的抱住祁臻细腰,整个人栽倒在祁臻怀里,"我说美人,你能不能在小明哥哥回来之前,先给我弄点点心馒头什么的垫垫肚子,我饿得都起不来了。"
"你还知道饿啊,在华宇坤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
"那不是你发话了嘛,若不是你让我就华宇坤,我才懒得动手呢,一个被女人休了的男人,就是废物!"
泼墨似的浓眉扬了扬,祁臻严肃且认真的道:"浅浅,你不会想用对付华宇坤的办法对付我吧。"
"看本小姐心情了,本小姐对饿死自己的人,一向没什么底线。"
"小馋猫,你等着。"
宠溺的刮了刮洛浅兮小鼻子,祁臻起身,走出帐篷,到处去找吃的去了。
大概出去了一盏茶的时候,祁臻拿了两块白馒头回来塞到洛浅兮手上,"先将就吃点吧,我就找到了这个。"
洛浅兮把手里的馒头给了祁臻一个,"你也吃。"
"呦,原来浅浅这么会关心人啊。"
"你别瞎想,本小姐只是怕你饿晕了,美人给本小姐做饭而已。"
而祁臻呢,可是一点都不在意洛浅兮的口是心非,就是白水,啃着馒头,他觉得这个馒头比自己吃过的任何珍馐美味都要来得香甜。
正当祁臻和洛浅兮面对面的啃完馒头的时候,帐篷外面远远的便传来欧阳镜明打猎回来的声音,"小臻,快出来。"
"浅浅,我出去了。"
洛浅兮点了点头,"如果东西多的话,你就让细雨烟雨帮你多做点,给宁宁她们送过去些。"
"这个你就放心吧,某人更乐意过去献殷勤。"
"也是啊。"
……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祁臻把精心熬好的野鸡汤端了进来,还带了几个白馒头,"浅浅,你快趁热吃了吧。"
"一定吃吧,你别光顾着我,你要是饿坏了,谁还给我做好吃的啊。"
祁臻拿起筷子看着洛浅兮会心一笑……
美美的吃好东西,可能是因为睡得时间太长,洛浅兮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而华宇坤身受重伤,华馨雨虽受伤不忠,可华馨雨毕竟是个女子,又是养在深宫中五谷不分的娇贵公主,所以,处理良国这边灾后事务的重任,便全部压在了祁臻身上。洛浅兮本想过去帮祁臻忙活忙活的,可祁臻说他都向华馨雨推脱洛浅兮今天帮华宇坤治腿的话都传了出去,洛浅兮不好出面。
洛浅兮在帐篷里闲得无聊,索性脚上烟雨细雨去找了孙太医,并让孙太医准备明天给华宇坤治腿所需要的东西,而后洛浅兮也没在这个临时驻扎的营地里多做停留,老实本分的回了自己的帐篷里呆着,简单吃了点晚膳,便躺到临时拼凑的床铺上躺着,躺着躺着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感觉到身边多了个身上全是臭汗味的人,洛浅兮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帐篷微弱的烛光晃得洛浅兮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脑袋上,"你接着睡吧,我换了衣裳就过去陪你。"
"我让飞羽给你烧了热水,现在应该已经变成温水了吧,这里没有木桶,你就将就着先擦擦身子吧。"
泼墨染成浓眉轻扬,"浅浅你是要给我擦吗?"
"做梦啊你,一身臭汗味,自己去那边角落里擦,擦不干净没过来睡觉。"
祁臻抽了抽嘴角,他想得果然太美好,看洛浅兮背过身去,不搭理自己,祁臻默默脱了身上全是汗水的衣衫,走到门边找到装着温水的水桶,找了个布巾沾湿,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一下一下,仔仔细细,慢慢悠悠的擦。
听着外面二更天的更鼓声响起,祁臻闭了闭眼睛,瞥了眼黑暗中床榻处的位置,祁臻闭了闭眼睛,认命的擦擦擦擦……
直接自己手上一划,手里的布巾毫无征兆的掉到泥土地上打了个滚……
祁臻刚想去捡,却看到一个影子先自己一步捡起布巾,把已经弄脏的布巾放在水盆里拧了拧,而后把布巾给他,洛浅兮端着脸盆里的脏水去外面倒了,又从木桶里盛了些干净水,还哪里用得着布巾,一盆还算温热的谁,直接从肩膀浇了下去,一盆水哪里够,洛浅兮一连给祁臻浇了三盆,在不远处微弱的烛光照耀下,洛浅兮觉得差不多给祁臻弄干净了,还提鼻子凑到祁臻的肩膀上闻了闻,恩恩,没有臭汗味了。
丢给祁臻一块干净的大布巾,洛浅兮转身就跑回了被窝里,把自己藏了进去,"擦干净,干净的睡袍和内内裤就放在床边。"
听着被窝里传来小丫头因为羞涩而明显底气不足的声音,祁臻不由得低低地笑出声来,用洛浅兮塞给自己的干布巾胡乱给自己擦了擦,吹灭蜡烛,飞快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抱住难得羞涩的小人儿,黑暗中三下两下的掀开被子,让自己躺了进去,吻住那个想念了一天的人儿。
洛浅兮也没反抗,心里清楚祁臻是个有分寸的人,却没想到,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上的就快被对方扒光了才反应过来,手上真实的触感告诉自己,面前这男人早就和她坦诚相见了……
想到这里,本就因为意乱情迷而绯红的脸颊,瞬间更红了,被吻得娇弱无力的身子明显一僵,一向自认为精明能干洛浅兮,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稀里糊涂想了一大堆无法描述的画面,然后竟放松的闭上眼睛。
洛浅兮本以为面前的男人会继续,却不成想,祁臻忽然停顿了手上的动作,低沉醉人的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真是磨人。"
紧紧闭上的双眸愕然睁开,看向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别告诉本小姐,你这个时候不行了。"
"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额角的青筋一凸,他明明是在为她着想,才一直忍着的好不好!
肌肤相亲,清楚感觉到男人身上燎原般的骇人滚烫,洛浅兮的俏脸也跟着红了红,不说话了……
黑暗中,尽管帐篷内晕暗,以高深的内力不难看出怀中小人儿脸上那抹羞怯的红,祁臻闭着眼睛,将头埋在洛浅兮肩上,深吸一口气,道:"别动。"
"还真不行了。"
洛浅兮撇了撇嘴,因为先前运动而变成娇媚喑哑的声音,这无疑再次点起了祁臻体内未熄的火,张嘴在洛浅兮肩膀上咬了一口,血液腥甜的味道,让祁臻拉回了些许理智,"你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你行吗,唔……"
洛浅兮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说,可已经晚了,早就被吻的画作一滩春水的身子,如何还承受得了如此热烈的缠绵,不知不觉中竟还学着对方的样子,缓缓回应起来,得到洛浅兮回应的祁臻越发兴奋起来,三下两下的就褪去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帐外乌云重重,天地间一片黑沉,就连天气,也在为他们的美好营造最好的静谧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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