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中的人感激上帝,中了的嘛
中的人是靳起和沈呈呈。
靳越拿着油性笔,横竖没法下笔,于是把笔塞到沈呈呈手里,“你们自己互相写吧!”
沈呈呈倒是觉得没什么,看着靳起的帅脸,哗哗两下就写好了“我是笨蛋”,靳起也没放过她,“我是傻瓜”四个字写的尤为的大看两人站在一起“照相辉映”。
大家纷纷掏出手机,闪光灯闪个不停,在场的人都拍了照留恋,连靳娴也拍了。
“我咋觉得莫名其妙吃了一波狗粮!?”楚桀看着靳起和沈呈呈,即使这是恶作剧,都觉得很甜蜜啊!
沈呈呈看了靳起一眼,也觉得挺好玩的。难得看到靳总这么丢脸的一幕,不是么?
继续洗牌,这回终于让女生抽到“k”了,这个人是沈呈呈。
“既然刚刚楚桀都说道接吻了,那我也不能比他弱对吧,”沈呈呈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左瞧瞧右瞧瞧,哼哼两声,“那就三号和五号来个十秒钟的法式热吻吧”
大伙都震惊的看着沈呈呈,没想到啊没想到,“嫂子你才是最奔放的啊!”楚桀不敢置信,一直以为那么温柔的嫂子竟然藏了如此闷骚的一面!
沈呈呈笑了,被楚桀逗笑了。只是她的笑,并没有到达眼底。
她看看得很清楚:靳起拿的是二,秦岚拿的是一,郑斐琳是六,那么剩下的人就只有楚桀、靳越和靳娴。
两个号码里只要中一个就成。
沈呈呈是想要靳娴来接受这个大冒险的,因为她很肯定,靳娴不会接受这个大冒险,所以她必定只能选择真心话。
靳娴如她所料把手里的牌扔了,“我选真心话。”
和楚桀或者靳越随便一个人法式热吻?不可能!
“这么着吧,我们来答情景题。”沈呈呈说道,“从前,有个穷小子和一个富家千金相恋,两人很相爱。可是后面他们的事情被女孩的妈妈发现了,女孩的妈妈威胁穷小子离开她女儿,穷小子拒绝了,问题是,如果你是那个富家千金,你觉得后面会是什么发展?”
靳娴久久没回过神来,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做声。
“这是真心话的问题,小娴,如果你是那个富家千金,你觉得这个故事接下来会是什么发展?”沈呈呈又重复了一遍。
靳娴终于回过神来,眼神里充满了死寂。
“一切都是钱在作祟,”靳娴冷冷的说道,“穷小子拿着女孩的妈妈的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呈呈明显没想到靳娴会这么回答,“小娴,这是个真心话的游戏。”
靳娴一下子站起身来,转身,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这是事实。”
沈呈呈站起身来,“我去和她说两句话。”意思就是你们不要跟上来。
“靳娴!”沈呈呈很快就追上了靳娴,其实靳娴并没有会房间,她只是站在走廊上。
“你还记得你刚刚来房间的时候,大家都很意外你为什么要过来,靳起跟我说了什么吗?”
靳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沈呈呈。
“他说你怕黑。”沈呈呈说的很缓慢,“我本来以为,你们俩之间的关系那么僵,他对你或者你对他,相互之间应该都是一无所知的。”
靳娴显然有些意外,她不想听这些话转身想走,沈呈呈加了一句话,“现在看来,他很关心你。”
靳娴自己回了房间,关上了门。沈呈呈叹了口气,转身回去。
靳娴顺着门框慢慢滑坐下来,脑海里回想着刚刚沈呈呈说的话。
他说你怕黑。
连楚文秀都不知道她怕黑,靳起竟然会知道。
秦岚站在不远处看着沈呈呈,“你没必要跟她说这些的。”
沈呈呈叹气,“我只是觉得,她内心太过阴暗了。”仿佛世界里只剩下人性的阴暗面。
“而且,你还记得她刚刚说的故事结尾吗?”沈呈呈问。
秦岚面无表情的反问:“你想说什么。”
沈呈呈默了默,“或许我们应该再调查的细一点。”
可能,还有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什么!?”楚夫人在电话里惊呼,“沈呈呈一点反应都没有?”
靳娴喝了口茶,“不止没反应,还主动要求介入案子,说尸体是在她的地盘发现的,一旦查出什么都要通知她。”
“真的没想到”楚夫人喃喃自语,“我还以为只是个病秧子,没想到还这么顽强。”
“这个女人肚子里的东西多着了,没这么好对付。”靳娴说道。
“娴娴,你暂时先什么都不要做了,沈呈呈这个人太深藏不露,”楚夫人在电话里嘱咐,“老三不敢供出我们的,等他们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让这件事先过去再说。”
楚夫人没料到靳起竟然敢强留靳娴不让她离开,所幸她找人干的这事都是心腹,她有把握对方不会供出她们。更何况省厅还有他们的人,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瞒过靳起就好了。
不过,沈呈呈这个人,不得不防啊!
“嗯,我知道了。”靳娴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是她留在凉州的第二天了,据说法医那边刚传来消息,验出了尸体的dna,靳娴站起身,准备找个借口去旁听。
靳娴来到沈呈呈房间的时候,大家都在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的穿着警服的人,像是省厅派来通知事情的人。
“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仔细判断,昨日在奠基仪式上的那具尸体是属于一个叫‘陈鼎丰’的人的,他是本市二十多年前的失踪人口,曾经在京都工作了十年。”
“突然有天他弟弟陈迎丰来报案,留了dna备案,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找到陈鼎丰,所以这个案子也不了了之了。”
省厅的人补充,“这具尸体前是在两个月前在一栋废弃大楼的拆迁上冒出来的,当时是被浇灌着水泥柱里。”。
其实这个结果凉州省厅方面早在前几个月尸体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当时沈呈呈人单力薄,加之有心人故意隐瞒,没有通告出来;而这次,有靳起的插手,他们不得不把结果说出来。
“陈鼎丰?”靳起微微皱眉,“两个月前挖出来的尸体,为什么没有上报?”
省厅的人明显有些犹豫,“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靳起是打定主意要他们说清楚,对方迫于压力只能坦白。
“是这样的,这个陈鼎丰,是当年京都市长的司机,当年那个市长出事了,这个司机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什么时候的事?”靳起问道。
“那时候我还不在凉州呢,那都二十多年前了,好像二十六年前了!”省厅的人目测也就四十多岁,当年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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