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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思范文学屋 > 燕墨染李云初 > 第165章 睚眦必报的晋王爷
 
晋王府书房

“太子现在在北渊国!所以说漠城那一战最后是北渊国的人救走了那位假太子,然后假太子为了报恩交真太子交给北渊帝君。北渊国这是明目张胆的要与大周为敌啊?那周家兄妹俩有没有安全回武宁城?”李云初趴在书案前,拿起墨条给燕墨染磨墨,看着燕墨染写书折。

“他俩十天前就回到神将府。北渊国早就对大周国虎视眈眈,只是一直畏惧神将府才迟迟没有进范,但如果真的是他们救走巫医族后人,那还真有与大周为敌的底气。”燕墨染放下笔,看着趴在一旁认真磨墨的李云初,嘴角的笑意渐浓。

“那个被毒蛊王的血蛊反噬,灵力损伤严重,不得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救回去不也是一个废物,除非北渊国有能让他迅速恢复灵力的办法。”李云初抬头看着燕墨染,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

“我的娇娇就是聪明,北渊国有一国师,听说也精通玄门奇术,更是能练制丹药,那丹药不光能治病,还能提升习武之人的内力,修法术之人的灵力,所以北渊国近年来兵力强盛了很多。本来我这次去北渊国也是想会一会那位国师,看看他是否真有此神通。”燕墨染提笔沾了沾墨,继续低头写着书折。

“这么牛逼吗?那他的神术跟白雨霁的神术相比,谁更厉害?”李云初好奇不已,在她的认知里国师是能通天彻地的得道高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燕墨染听到这个问题,将写了几个字的书折放下,那只提笔能安社稷,提剑能定天下的手,捏着细细的笔杆转了转,挑了挑眉稍:“我最厉害。”

李云初手一抖,差点将墨条丢进砚台上,真是个爱胡乱吃醋的男人,李云初靠了过去在他好看的眼尾亲了一下,“我的晋王殿下最厉害。”

燕墨染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姓白的修习的是阵法符咒奇门遁甲术,那个国师修习的是丹药玄术,两个人的门路不同,不太能比较,不过神术白家是百年世家,神术方面还是更精湛一些。”

“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强势,北渊国可不像十三部落那么好对付了。如果这一战打起来,怕是两国百姓要民不聊天生灵涂炭很多年了。”刚刚亲眼见过战争的残酷血腥杀戮的李云初,实在是不再经历一遍那种场景,而且十三部落只在断断几天内结束了战争,那是因为他们才结盟,其实还是各自为政如果一盘散沙,根本是一击就散的。

但北渊国的兵力应该是能与大周国大兵对抗的。

如果再加上那个什么国师的提升武力的丹药,还有他们招安的巫医族后人的蛊术,那就相当于如虎添翼了,真的打起仗来,大周国就算能赢,也会损失良多。

“我觉得北渊国帝君是想用太子交换他想要的东西。至于他想要的是什么,我还没有猜到。”燕墨染说完继续写他未写完的书折。

“那上官旭就算知道了太子的下落,也不能将太子救回来,反而会让上官焉落下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王爷真是好计策。轻而易举得就摆了那只老狐狸一道。通敌叛国可比与他人私会罪要重多了。”李云初神采飞扬道。

“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欺负过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那要是北渊国真的与大周国打起来,神将府有办法对付北渊吗?”李云初担心地问,神将府是镇守和捍卫大周国疆土的第一道防线,势必会跟北渊第一个交手,所以提前做好准备想好对策才好。

“三大家族虽与大周皇族心生芥蒂,但如果大周国有难,三大家族一定会齐心协力护住大周疆土的。这个你现在不用太担心,神将府的将士神威并非浪得虚名。”

燕墨染下笔如飞,不过一会就写完一张书折,放到书案一角晾干墨迹,将笔搁在砚台上,又用毛巾擦了擦手。

李云初听话的走到他身前,“王爷,教我写字吧。”看到燕墨染写的一手漂亮的毛笔字,李云初很是羡慕,现代人多用电脑、手机打字,很少去用笔写字,更不会用毛笔写字,但她真的觉得古代人写的毛笔字行水流水,笔势委婉遒美,飘若游云,矫若惊龙。是一种文化的传承,她想学学,毕竟以后在古代生活要写信写什么的也拿得出手。

“过来!”他对李云初说。

“我坐哪?”李云初走到他身边。

燕墨染抬手揽住李云初的细腰突然用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坐这里。”说完握住她有些发凉的双手搓了搓,“手这么冷怎么写笔。”

李云初小声低估:“有这么教人写字的吗?”

燕墨染将她双手捂暖才放开,不动声色道:“要我教你写字,自然要按我的方法来。”

“那明天宋管家突然也想要五爷教写书法,哪是不是也要老管家坐你腿上啊?”李云初心里好笑,晋王殿下总能把很正常的事做的很暖昧。

“强词夺理,还学不学写字了。”燕墨染用毛笔沾了墨递到她手里,双拿过一张白纸放在她面前,从身后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教着。

李云初也认真的学着,只是他温热有节奏的呼吸,身上那淡淡又好闻的檀木冷香总是扰得她心神不宁,无法静心。

燕墨染停下动作,侧头看她,“怎么我教得不好吗?”

“不是,只是你这样,我根本就学不会,不如王爷你写一本册子给我照着临摹吧。”李云初见他还在犹豫又道,“我画画你看吧。”她知道燕墨染最喜欢看她画自己的那个世界,因为他想了解她的一切,她的从前,她生活过的那个世界。

果然,燕墨染松开她握笔的手,点了点头,贴着她的耳朵道:“好。”

“那我能坐旁边画吗?”李云初问,坐在他腿上画画也画不好啊。

“不能,就坐这里画,哪儿也不能去。”晋王殿下霸道地说,又亲了亲她微微发红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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