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得知太子拿刀割自己刀的时候已经要吓晕,老嬷嬷才大喘气的说幸好随侍的侍卫夺过的太子手里的刀,太子只受了点皮外伤,太医已经给太子处理了伤口。
皇后现下也顾不上李云初和晋王殿下,带着老嬷嬷许公公等仆人去往太子的寝宫看望太子。
殿内只留下,晋王与他的王妃相隔几步的距离站着。
还是晋王殿下先开的口:“你是自己滚回去,还是要本王派人绑你回去?”
“王爷,你急什么?你、我二人难得在这太子府上喜相逢,王爷不带我逛逛这太子府吗?岂不是对不起这良辰和美景。”李云初有种预感,皇后很快就会让她给太子看诊,天下那位母亲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可能只有一丝希望也会想试试。
燕墨染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几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向殿门走。
“诶!”手腕被他握的生痛,李云初挥舞着另一只手想给这男一巴掌,但燕墨染头也不回反手一挥,她两只手就被晋王攥在手中。李云初从不吃亏,没有手她还有嘴,用尽全力一扑,一口咬在晋王左肩膊上,顿时感觉自己撞到了铜墙铁壁,牙都快磕掉了,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男人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使用真力,我靠,欺负老娘没有真气不会武功吗,今天就要赤手空拳打得你叫娘。
“放开!”燕墨染万万没有想到,当他一条腿迈出大殿门的时候,这个女人会突然在身后跃起飞扑上他后背,在大庭广众下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夹住他的腰,后背上柔软温热的感触让他一时忘了用真力将这女人震开。
这个不堪入目的姿势,成功的引来站在大殿外一众侍卫婢女的目光,甚至还有走过的宫人停步侧首。
燕墨染愤怒不已,正好对上端着解毒在殿外候命的宋管家,饶是见过大世面,阅人无数,见识广博的老管家,也老脸一红,与晋王殿下面对面大眼对小眼忘了要说的话。
燕墨染不禁咬牙道:“你疯了。下来。”
李云初才不在乎这些人下巴快掉下来的目光,你让老娘不痛快,老娘也不让你好过,“对,我就是疯了,还有比这更疯的。”
说完张开嘴对准晋王殿下的右耳就是一口。
宋管家跟着同时张大嘴巴,哇!这有多痛啊!
燕墨染闷哼一声,彻底黑了脸!反手一掌将那个紧紧趴在背后的女人拍飞。
李云初重重的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感觉胸口与后背的骨头都要断了,不过她觉得自己这一战胜了,想想晋王殿下黑着脸顶着右耳上那一圈牙印上早朝、处理公务……
她已经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不行一笑胸口就痛,可是真的停不下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燕墨染对管宋家厉声道:“绑她回府。”说完挥袖而去,再多站一分钟自己一定会杀了这个女人,以前自己是一个不易喜怒的人,情绪更是能控制自如,现在三天两头被这个女人气得胸闷。
安王燕墨洵摇着扇子从长廊尽头转了出来,万分惋惜叹道:“唉,快马加鞭还是来晚了。”他没有注意到晋王无处暴发的怒气,不知死活的加了一句:“咦,三哥,你耳朵怎么了好红,还有一圈牙印啊,这是昨晚吃了药用力过猛……”
话没说完已经被晋王强大的内力震到几丈外,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大皇子秦王站在台阶上,一边咳嗽一边抖着手指着燕墨染:“你你你,害了太子,现在还想杀七弟,同为兄弟手足,你真的要赶尽杀尽吗?”
“皇兄,话不可乱说,怎么叫害了太子?”燕墨染觉得今天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不想见到的人都见到了。
秦王殿下爬了几步台阶就累得咳嗽,风一吹就要倒的在那里休息,就看到燕墨染毫不留情的震飞安王。
安王燕墨洵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扇子也顾不上捡了:“没有,皇兄,三哥只是跟我切磋武功,他没有伤我。”
“老七啊。就你最傻,谁好谁坏不知道,平日还跟他走那么近,他那天给你下毒,你还要感谢他是不是?”秦王这种冲动无脑的皇子还能活到今天没有死,完全是运气好啊,也难怪皇上没有选他当太子,不光是他不是皇后的亲儿子。
燕墨染不知道那里得罪了这位皇兄,反正从小到大各种看他不顺眼,自己的身体不好,也一直怀疑是他下毒害的,那些自己可以不计较,但今天在太子府说太子是自己害的就不能算了,这种句没有真凭实据谁敢说出来,“皇兄,毒害太子的事还请给臣弟一个说法。”
“你自己做没做过心里清楚。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下毒的人,还让自己王妃假腥腥来救皇上让她为太子解毒,这不是明摆着吗,就是你下的毒,你有解药啊,才敢让你王妃来解毒啊,这父皇母后一看太子被你救了,还不得重赏你。”说完秦王又拼命的咳起来。
“两位皇兄,给小弟个面子,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了,这里是太子府,不是茶馆酒楼兄弟间可以随便开开玩笑。”燕墨洵上来劝架,这里耳目众多,马上就能传到皇上和其他皇子的耳朵里。
“晋王殿下,晋王殿下,皇上下旨让王妃为太子诊治,现在已经被带去太子寝殿了。”宋管家觉得自己半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么情绪大起大落的,一大早晋王跟到太子府来喝毒药,自己站在殿提心吊胆了半年,结果被晋王和王妃那极其难以启齿的姿态吓得不知所措,好不容易可以带王妃回府,半路又被皇帝的圣旨拦了下来。当管家太难了。
秦王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看你的计谋不是成了么,三弟真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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