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进到邙山道场,便发现了外面有一个隐藏的家伙。
加上楚无阎的提醒,得知对方是一个仙尊分身,相当于八九品玄仙的实力,并且拥有仙尊的威压和手段,真正的战斗力,远非八九品玄仙可以相比的。
但是,秦岩依旧不怕。
他面对老荒山的神秘老者,没有任何的畏惧神色,甚至浮现了一丝讥讽。
"老荒山在中州区域。算得上一个不错的门派,你们行事低调,不参与大荒域的门派之争,我上次前去的时候,对你们赞赏有加,可惜才短短的一个月,居然沦落到和其他区域勾结的地步了,可惜啊。"
秦岩摇了摇头,对此表示惋惜。
他想要征服中州,有几个比较看好的势力。比如海灵域的蛟龙王、山巫域的蚩泽巫仙和这个大荒域的老荒山。
前两个倒是臣服了自己,但这个老荒山,却是拥有着极大的野心。
神秘老者皱起眉头,没想到自己隐藏的很深,却依旧没有逃脱秦岩的眼睛。
"看你的样子。难不成早就发现了?"
"哼,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个秦岩上仙,的确十分厉害,但我的这个底牌,除了巫仙的意志和邙山道场,再没有惧怕的东西了。"
"哈哈,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和圣女的大战,也不会让其动用巫仙的意志,而你也算是隐藏的很深,居然可以将巫仙的意志击碎,但自己怕有是油尽灯枯,不久将要死了吧。"
神秘老者拍了拍手,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因为邙山道场消失,自己形成的空间,算是失去了神秘的效果,外面的人可以轻易的进来。
众人转过身,纷纷朝着外面看去。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穿着一袭白衫,长发飘舞,剑眉星目,缓缓的迈着步子,悠然的走了进来。
大荒域的众人,包括神秘老者。全部弯腰行礼。
"拜见辉月仙尊!"
"拜见辉月仙尊!"
"拜见辉月仙尊!"
……
诸多的恭维声,几乎是不绝于耳。
辉月仙尊微微颔首,脸上带着孤傲,目光只是在神秘老者身上,停留了半秒钟,便挪到了其他位置,最终落在了圣女的脸庞上。
"都说山巫域的圣女,是个不错的美人胚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辉月仙尊摇了摇头,接着道:"也罢,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回,权当是收了一个小妾,在无聊的时候,可以唱唱小曲,聊胜于无啊。"
山巫域剩下的巫仙,一个个脸色铁青。
在他们的心目中,圣女可是最神圣的存在,要是成了其他人的小妾,岂不是整个山巫域,都将成为了笑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喧哗?"
蚩泽看不下去,扯着嗓子,对着辉月仙尊一阵叫骂。
辉月仙尊眯起眼睛。并没有抬手,只是轻轻的冷哼一声,天地间浮现一股波动,朝着蚩泽碾压而去。
"退后。"
秦岩伸出手,拉住蚩泽的衣衫,让其倒退了好几米。
与此同时,刚才站立的位置,响起了一阵爆裂之声,空间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蚩泽呼吸一滞,假如没有躲开,怕是要粉身碎骨了。
"算你走运,但刚才的那一击,我只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量,真要是杀你,任何人都无法阻拦,再敢多言,你必死无疑。"
辉月仙尊声如洪雷,看待蚩泽这样的大罗金仙,宛如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秦岩心中冷笑,倒也不急着出手。想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有何目的。
圣女悠悠转醒,勉强的站起身。
她刚才虽然昏迷,但因为灵魂强大,保持着了一丝清明。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
对于公孙屠几个人的背叛,以及大荒域联合其他区域的强者,想要一统整个中州,可谓是充满了愤怒。
"山巫域宁死不屈,任你是仙尊,我们也会奋战到底。"
圣女掷地有声,丝毫不肯退缩。
辉月仙尊噙着笑意,咧嘴道:"呵呵,脾气倒是很冲啊,可惜啊。当我的小妾,早晚把你制得服服帖帖的。"
大荒域的众人,有了撑腰的,显得比较淡定。
神秘老者也比较识趣,站在辉月仙尊的后面,一副以对方马首是瞻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缩在旁边的公孙屠,则是眼珠子乱转,认清了现在的局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辉月仙尊道:"仙尊大人,我是山巫域的一个巫仙,知道圣女的一些事情,只要您收留了我,我愿意当您的一只狗,同时帮您说服圣女,让其对您柔情似水,各种取悦和讨好,嘿嘿,至于在晚上,还能……"
公孙屠为了活命,已经不要自己的尊严了。
辉月仙尊闻言,朝着公孙屠看去,笑着道:"呵呵,你倒是很识趣嘛,不错不错,一只大罗金仙级别的狗,无论是看家,还是咬人,都能够胜任。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来,先学两声狗叫听听。"
话音落下。
公孙屠脸色大变,表情有些挣扎。
"哦?"
"难道刚才的话,拿我寻开心吗?"
辉月仙尊的目光闪烁。抬起手臂,还没有落下,便出现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攥住公孙屠的脖子,缓缓的用力。
公孙屠呼吸困难。疯狂的挣扎。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的喊了几声:"汪,汪汪,汪汪汪……"
辉月仙尊笑了起来,松开手道:"真乖。中州的仙人,一个个都没有骨气,也难怪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出现一个仙尊强者。"
公孙屠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只想活命,至于中州的面子问题,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好了,难得出来一趟,说的话也够多的了,你们想要臣服的,马上给我跪下,至于想要反抗的,出手吧,我一起解决。"
辉月仙尊背负双手,看向龙域和海灵域的强者,言语间充满了霸道。
众人没有说话,全部等待着秦岩的命令。
秦岩左右看了看,除了自己,貌似也没有人敢出头了,觉得继续隐藏,也没有太多的意思,索性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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