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晓月看着在地上凄厉的嚎叫不已的服务员,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皱着眉头,看着叶东低声说道:“蛊毒是能够轻易用的吗?你怎么能用在这些人身上……你是不是过分了些……”
叶东假意“哼”了一声,说道:“一个女的还这么横,合伙骗我们的钱不说,还不肯跟我们合作,哼哼,不让她尝尝厉害让谁尝去。”
“你……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服务员抱着肚子,一边打滚,一边嘶声哀嚎吼叫。
叶东故意狰狞至极地说道:“跟我合作,带我去找算命的!”
服务员虽然恐惧无比,但是一说到要他帮忙找算命的,服务员便又强忍着恐惧,摇头不止。
这时,那个先前晕了过去的大汉醒了过来,只稍微瞄了一眼马上便明白现在的形势,当下冷冷的对叶东等人说道:“她不带你去那是为你好,带你去你就得死!”
叶东瞥了一眼这大汉,随即一脸不屑地说道:“我去了是不是得死我不晓得,但你们不听话,肯定现在就得死……”
那大汉瞪了一眼叶东,不屑至极的说道:“你能心狠手辣给服务员下蛊毒,到时候你的下场绝对会比她惨过十倍……”
叶东喂给服务员的只不过是宝囊里翻出来一块遗落在里面的牛肉干,再大不了也不过是过了保质期,毕竟也就那么一小块儿,最大限度能也就差不多让服务员拉上一阵肚子,至于服务员现在感觉到肚子里面有千百条吸血蚂蟥什么的,在乱钻乱爬,这当然是叶东的元炁灵气在作怪。
只是那大汉这么一说,叶东可就成了心狠手辣下场不爽之辈。
被这女人一说,叶东自己也是有口难言,半晌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不过,叶东心里却有些惊异,自己也就是顺口答应了唐延庭一句,说是给服务员下了蛊毒,说起,如果不是道上的人,就算仔仔细细的跟他解释上半天什么是蛊毒,恐怕也未必会明白蛊毒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样的厉害之处。
但这大汉,似乎非常清楚蛊毒的事情——难道说这个大汉跟这女的不是一路的人?
叶东这样想着还没说话,那大汉冷冷的说道:“你们不是一定要去见算命的么,好,我带你们去,不过你先放了其他的人……”
叶东跟谢飞霜等人俱是一怔,这大汉说愿意带着自己这几个人去见算命的!
叶东吸了一口气:“你别误会,我没想着要把他们这些人怎么样,要去找算命的,其实我也是情非得已……”
那大汉瞥了一眼叶东,冷冷的说道:“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没人愿意去招惹那个算命的,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走吧。”
服务员艰难的抬起头来,苦笑着说道:“我怕是不成了,你去跟他说说,看在这几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让他给我报仇……”
那大汉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一起去求求算命的,或许算命的会出手救你的。”
服务员跟那女子两个人才说这么两句话,叶东等人均是心头俱是疑云大起,看起来,这些人一个个不但极为畏惧那个算命的,似乎那个算命的还能够解决蛊毒的事情——那个算命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那大汉却不管其他,只将服务员拉了起来,又回头看了一眼叶东等人,随即往饭馆外头走去。
叶东等人愣了一下,但跟在那女服务员和大汉身后。
等叶东等人一直走出了饭馆的门,梁南枫在叶东身后悄声问道:“兄弟,你真的会下蛊?那蚂蟥蛊又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叶东也是压低声音,说道:“你信不信我?”
梁南枫嘿嘿地干笑了一声:“我怎么能不信兄弟你!”
叶东点了点头:“就吓唬一下而已。”
梁南枫长出了口气,低声笑道:“我就说嘛,从来没听你说起过蛊毒什么的。”
一边悄悄交头接耳,一边跟着服务员大汉出了饭店,转过两条街,钻进一条很是僻静的小巷子,进到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
龙门沟虽然是大山里面的小镇,但在镇中心能有这样的一座院子,不仅是闹中取静,也是叶东等人绝对没想到的。
进入到这个院子,里面的景色突然间一变,地上全是一种叶东等人从没见过红褐色沙子,像是被鲜血侵染过似的,只让人有些触目惊心。
褐红色的沙子上面,各种花草的根茎花叶,也是隐隐带着丝丝血红,虽然叶东等人见过上玄境诡异的地狱血花,但是眼前这片奇异的褐红色,也让叶东等人忍不住觉得有些诡异。
这片褐红色地带的范围不是很广,半人高的一圈篱笆,篱笆里面有些低矮的花草,占据了院子里三分之一。
那汉子带着服务员走到沿着褐红色沙地上一条刻意铺垫过碎石子的小路走到看起来应该是职工餐厅改建的房屋门口,就不敢再往里走,只是站在外面态度极为恭敬的轻声说道:“弟子卿彦遇上麻烦,特地前来请师傅帮忙……”
那大汉说完,只扶着女子低着头站在门前。
看样子,这应该就是算命的处所了,只是过了片刻,屋里却并没什么回应。
叶东依着那女子声调,轻声说道:“晚辈叶东,久仰大师的威名,今日特来拜访……”
一连说了两遍,屋里才传出一阵咳嗽,随即有人在里面冷冷的说道:“你是来找老头子询问画的事情?”
仅仅只凭着叶东报了姓名,都还没见面,里面的人的就直接问是不是因为“画”的事情,这让叶东跟谢飞霜以及梁南枫等人都是大吃了一惊,南宫晓月更是失声说道:“是他……”
叶东愣愣的还没回过神来,里面的人又冷冷的说道:“你的事情我已经晓得了,他吓唬你的,就是让你吃了块牛肉而已,你们先回去吧……”
里面的人这话显然是冲着那大汉跟女服务员说的,而且说得很是自信。
但那大汉却站着不走,只低低的说道:“弟子卿彦谢过师傅,只是这人下的是蛊毒……”
屋里那人顿时很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句:“什么蛊毒,你是信不过我说的?”
那大汉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弟子卿言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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