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王府守夜的下人们都惊呆了。
这这这,她们英明神武的王爷,被王君背着回来。
颜面何存?妻纲何振?!
不,肯定是他们的幻觉。
这个小鸟依人的软饭女不可能是他们王爷,绝不可能!
众人揉了揉眼睛,发现还是一样的场景,一个个的傻在原地。
直到一声呵斥传来,众人方才回神,“都傻站在那干什么?没看到王爷扭伤了脚吗?去拿金疮药和冰袋来!”
众人赶紧低头应是。
君墨琰将岑锦兮轻放在榻上,再次将那一只袜子轻轻褪下来,至于鞋子,早就被他败家的丢掉了。
舞琴很快就把金疮药和冰袋送了过来,君墨琰小心的帮她冰敷伤口。
“嘿嘿,这下可好,明天不用早起了,爽歪歪。嘶——,君卿,你动作轻点。舞琴,你快进宫告诉皇姐,爷扭伤了脚,明日不能上朝了。”
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岑锦兮,他很是无奈,只能将动作更小心些,但嘴里还是不饶人。
“都受伤了还在高兴?你是不是傻?你就不能老实一点,乖乖上朝,乖乖处理公务,别整天想那些歪门邪道的。”
“属下遵命。”
舞琴显然很是了解他家王爷的德行,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君卿,你不懂。早起和扭伤,我选扭伤。扭伤个脚,可以借病在家宅好几天呢。被窝它不香吗?你这个抱枕他不舒服吗?为什么要早起?”
岑锦兮一脸得瑟,振振有词的跟君墨琰解释。
君墨琰手下动作一顿,眼神儿幽幽的盯着岑锦兮,“我这个抱枕?”
“不不不,君卿你怎么可能是抱枕呢?你当然是爷最亲爱的君卿了。来,给爷笑一个!”
岑锦兮眼珠转转,然后很飘的抬手扣住君墨琰的下颚,眼睛发亮的看着他。
“哦?我是你最亲爱的君卿?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君卿啊!你把外面的小白脸带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是你的君卿?你欺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是你的君卿?你去花街柳巷厮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是你的君卿?嗯?”
在君墨琰耳中,君卿就等于夫君,而且听的时间久了,他也是蛮喜欢这个称呼的。
“君卿,冰袋,疼,疼。”
岑锦兮见君墨琰又想起了这一茬,顿觉头疼。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就感受到他因为生气而没控制好的力道。
“爷只是去玩玩,又不做什么,男人要大度,不要成天拈酸吃醋的。”
“你看人舒敏的君卿,贤能大度,据说从来不会说自家妻主一句重话。人舒敏纳了两个侧室,成天出去厮混,她家君卿也不说什么。你好好跟人家学学,别这么小家子气。”
岑锦兮自以为找到了君墨琰的软肋,于是决定试探试探他的态度。
如果他的态度还算良好的话,她以后就可以得寸进尺。当然,如果他态度十分恶劣,那她还是明哲保身,从心保命。
“我捏酸吃醋小家子气?岑锦兮,你良心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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