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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思范文学屋 > 墨守成妻蓝汐段焰 > 第072章:喝酒误事
 
下了班后,意俊彥当然没有去找心理医生咨询自己的状况,而是打了电话给祁泽风,要约祁泽风去PUB喝几杯。

然而,颇是意外的,祁泽风告诉他,此时,祁泽风就在PUB,早已经喝上了。

心里虽迷惑,但他没有问蓝汐为什么祁泽风会独自一个人喝闷酒,于是,他一个人开车前往,赴约去了。

开车近半小时,他的身影终于出现在PUB门口。

一走进去,迎面扑来的是糜烂堕落的气息,意俊彥以前很喜欢这种味道的,可是,不知为何,今晚他竟觉味道太恶心,而舞池中的男女还有扰人的DJ也分外讨厌。

视线直接越过舞池。直直落向吧台,果然看见祁泽风熟悉的身影,他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处喝着闷酒,而他的旁边则有一个女人在搭讪。

祁泽风明显被女人缠得不耐烦,脸色异常难看。

意俊彥轻笑,走了过去,那红发女人一见他靠近登时眼睛雪亮,可意俊彥朝她摆手,意思说让她滚多远便多远,红发女人一瞪眼、一跺脚,不得不离开了。

肩膀猛被拍了一下,祁泽风转过头来,还未开口,意俊彥先调侃他,说:"兄弟,原来你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放着老婆在家里出来猎艳了?"

虽戏谑的口吻,可意俊彥心里竟有些不赞成祁泽风的作法,他竟觉得祁泽风不应该负了蓝汐这样的女人,这是他活了三十岁以来。从没有过的想法,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发泄及逢场作戏的工具,根本不值得同情和可怜的,而今晚,他竟然关心蓝汐会被祁泽风伤害?

他想,一定是因为她现在是自己职员的关系,一如他说的,上司关心职员生活情况是理所当然的!

见祁泽风不回话,推了推祁泽风肩膀。他又问,"怎么了?看去不开心?和她吵架了?"

祁泽风摇了一下头,叹息说,"能和她吵架,应该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闻言,意俊彥脸色一正,坐在旁边,点了一杯威士忌,轻啐一口,轻笑:"我还真没有看错蓝汐,她果然是那种不喜吵架的女人,依她这种个性,一但生气,就会选择冷战对你不理不睬对不对?"

又拍了拍祁泽风的肩膀,得意说,"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娶个女人回家烦!不过,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老兄也太逊了吧!女人嘛,哄几句一下,明天就对你很粘乎了!"

他自以为很了解蓝汐,却不知道根本没有冷战这回事。

祁泽风苦笑了一下,闭口不语选择不谈蓝汐。

所有人都不明白,这种未恋便先失恋的痛苦。现在他很烦,是在烦与蓝汐命中一直在错过,他总是迟了意俊彥一步。就如现在,他重遇蓝汐时,蓝汐竟又先跑去意俊彥公司上班了。

自庆功宴结束后,他每天都想见蓝汐,可是他没敢去。如果这刻喝酒能让他不想她,也算是不错的选择吧?

认真地看着意俊彥,当看见那鼻子上刺眼的绷条,他讶异问,"你鼻子怎么了?"

意俊彥一愣,而且嘴角抽蓄着,"被一个女人害的!"

换祁泽风轻笑:"遭报应了吧?这就是你玩女人过多的下场!"

意俊彥嘴巴张了张,最后烦燥地举杯与祁泽风一碰,一口喝尽杯中的威士忌,"喝!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祁泽风也爽快地举杯喝尽,可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不醉不归最后也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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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误事--这四个字的由来不是没有根据的。

祁泽风与意俊彥边喝边聊读书时代的童年趣事时,不知不觉,两个人都喝得一塌糊涂。而此时,眼前就正好要开始上演一场上面四字的剧码。

听听,这时的祁泽风在说些什么。

"兄弟,我真羡慕你!"祁泽风打着酒噶,脸红满面,显然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意俊彥一斤酒下肚,也醉了七八分,他看祁泽风的脸孔也开始模糊了。

撑起祁泽风的肩膀,他架起祁泽风。二人跌跌撞撞向出口走去,出了PUB,呼吸到新鲜空气,意俊彥感觉意志清醒了一些,他呵呵笑着回答:"羡慕我什么?羡慕我没有结婚?没有娶女人?"

"错!"祁泽风一拳打在意俊彥胸口上,浑然不觉说:"羡慕你总比我早一步!早一步……"

一鼓酒气往上涌,祁泽风话说到一半,突然哇一声,推开意俊彥,在路旁大呕起来。

闻到恶心的气味,意俊彥退离几步,瞪着祁泽风,一时间忘记了追问刚那一翻话。

等到祁泽风呕吐完毕,他才缓慢走近,重新架起祁泽风的胳膊。

意俊彥一直来不会做一件事--喝酒不开车,开车不碰酒。

如今,两个大男人都喝得糊里糊涂的,决不能冒险开车回家了。

他决定把车子先扔在PUB外,然后打的送祁泽风回家后,他自己再坐车回去,车子明天再来取。

拦到一部的士,意俊彥把祁泽风扔上了车,然后朝司机扔下一句话,那是蓝汐的住址,报上地址时,他没发觉自己出口时竟如此熟稔,像是自家地址一样脱口而出。

一路上,祁泽风糊言乱语,嚷着还要喝酒,有时还啐啐念不知在说些什么。因为声音太小,意俊彥也没有凑耳去听,只当是祁泽风喝醉酒喜欢糊言乱语罢了。

四十分钟车程,的士终于停在蓝汐租房楼下的小区外。

意俊彥拉着祁泽风下了车,拍着祁泽风的脸颊,说:"兄弟,到你家了,赶紧醒一醒!"

"嗯?"祁泽风含糊回一句,原本眯着的眼半睁开,抬头看见有点熟悉的建筑,他呵呵笑道:"意俊少,这不是我家,这是蓝汐家……"

意俊彥眉皱了起来,又当是祁泽风连喝醉酒都不忘记与蓝汐闹脾气,哭笑不得说:"蓝汐家不就是你家了吗?你老兄能不能走?可别让我架着你上去啊!"

一想起架个醉汉上楼,他也要开始头晕了……

哪知,祁泽风却纠正他的话,说:"不是!我家是我家,蓝汐家是蓝汐家,不一样的!"

见祁泽风说得过份激动,意俊彥眉头皱得更加紧了。对于醉汉,只能附合他的话。转而,哄道:"好好好!不一样,这是蓝汐家,OK?可以走吗?"

"可以!"祁泽风点了点头,不一会又摇头,"不过,你带我到……噶蓝汐家……做什么?我没说要去她家啊!"

意俊彥傻眼了,这老兄醉得不是一般轻呢,自各家还找不到门了。

摇头苦笑,他只能苦劝,"得了吧!若是蓝汐听到自己老公说出想和自己分居的话,一定伤心死了。"

"老公?老公?呵呵……不是,我不是她老公,她老公是你……"祁泽风一直在疯言疯语,现在吐出的话更是骇人听闻。

好在意俊彥没把他的话当真。

意俊彥先是愣了半天,最后叹息祁泽风当真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索性不理会'疯癲'状态的祁泽风,他重新架起人,往蓝汐租房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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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从猫眼里,看见门外两张熟悉的脸孔,蓝汐吓得差点没晕过去。好在还有一道门隔着,外面的人看不见她。

她没敢立即开门,任由外面的意俊彥不停的按着门铃。

捂着胸口,顺气,她一个劲地叫自己冷静。

"冷静!冷静!不能慌!不能慌!他怎么会来这里?"蓝汐自说自话,试着平稳呼吸,可是铃声像催命符一样,不停地响着,更是忧乱了她的心。

转头,再探,却见意俊彥架着昏睡不醒的祁泽风,事实摆在眼前,祁泽风喝醉了,而且还是意俊彥送上来的。

完了,怎么办?让不让他们进来?

正当着急不知如何是好时,这时,诺诺竟爬起床,睁着惺忪的眼睛走出来,然后望着她。像在问,是谁在外面?

蓝汐急忙朝他奔了过去,一把抱起他回房,紧张说"诺诺,你快回去睡觉,是祁叔叔在外面。"

诺诺皱起了眉,眼里满是质疑,显然不相信,奈何蓝汐已把他抱上了床,还强制按他躺下。盖上被子,最后还关上门上锁了。

在蓝汐把诺诺锁在房内时,天知道,蓝汐心里有多难受。

那是她的儿子啊,她并不想故意锁着他,她只是太爱他,害怕他被意俊彥发现从而抢了。

虽然万分担忧呆会诺诺制造出麻烦,可是这边十万火急般的催促,她不得不先扔下诺诺,转而去拉开了房门。

四目相对,她轻声喊了一句"意……意总……"

意俊彥视线扫了一遍她身上的整装,有些不悦,"你还没睡觉开门怎么这么慢啊?刚在做什么?"

她不知道他架着一个大男人爬了这么高的楼很累吗?还要他等这么久。

蓝汐心里低咕,张了张嘴,小声说:"刚在上洗手间……"

意俊彥闷应一声,这才架着昏睡不醒的祁泽风走入窄小却还算干净整洁的租房,把祁泽风把沙发一扔,他大吐一口气,说"我把你老公给送回来了!"

此话出口,半天没有人回应。意俊彥转眸,见蓝汐愣在一旁对祁泽风没有一点为人妻的关怀,脸色又一黯,提醒一句:"你不应该去准备一盆水和毛巾吗?"

"哦!我等会再弄他。"蓝汐哭丧了一张脸,一心急着催促,"麻烦意总您了,真不好意思,我先送您下去?"

"你也太小气了吧?好歹我送你老公回来,你不应该先留我喘口气,喝上一杯水再走?"意俊彥不知道自己微怒是因为酒的关系,还是她急着赶人而不爽。

瞪着蓝汐,他顿时没好气,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不待见,急着下逐客令赶着离开的。

"那我给你倒茶水,您请坐,地方小但愿别介意……"蓝汐无奈地睨了一眼祁泽风,然后又担忧地看一眼诺诺的房间,转身去倒水了。

她发现,自己倒水的手指都在发抖,可是她一直命令自己一定要淡定。

意俊彥在蓝汐转身时。他坐了下来,视线却四处瞄去。

蓝汐端着一杯白开水走向他,"意总,请喝杯水……"

她的话音未落,便发现意俊彥的视线落向她身后电视机旁摆着的一个相框,接而,还听他咦了一声……

相框!诺诺的照片镶在里边!

蓝汐虽把诺诺关在房内,却因为太过惊慌,偏偏忘记了相框这么一回事。

这一惊非同小可,蓝汐左手把杯子一放,右手也闪电般的速度放倒相框,坚决不让意俊彥看见相片里的小人儿。

意俊彥因为她的举动怔住了,盯着蓝汐苍白如纸的脸,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迷惑问,"照片上的人是谁?你儿子?"

怎么很眼熟?那是谁啊?意俊彥心底问道。

听到意俊彥问照片上的人,蓝汐大惊,只一个劲地瞪着他,拿着相框的手不停地往后藏,呵呵干笑,"不是,你一定是喝醉所以眼花,照片上的人是我,拍得好难看!"

"喝醉?"意俊彥不太相信,却也不怀疑,他承认自己真的喝得八分醉了,若再喝多两杯,一定像祁泽风一样,早昏睡不醒了。

不过不对啊,他记得那分明是小孩子的照片,他不至于眼花到分不清大小这种地步吧?

"给我瞧瞧,看看难看成什么样!"他不相信,却语出惊人,害蓝汐登时头大起来。

额上如是滴下三滴冷汗,蓝汐装着害羞的笑,说"这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别了!"

不等意俊彥反应过来,她拿着相框奔回房,当着意俊彥的面,还关上门藏了起来。几乎是光速。估计不知道够不够十秒钟,又见她冲出来,一个劲地僵笑,"呵呵,意总请喝水,喝完后我亲自送你下去。"

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举动令意俊彥脸色沉了下去,他不悦道:"你怎么一直赶着我走?"

听到他无意离开,蓝汐傻眼了,闷闷道:"没有啊!我只是考虑到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儿子挂念……"

"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了!"意俊彥哼了一声。这女人也太不识趣了吧!好歹他是她老板。她不顺着杆儿巴结他就算了,还把他当瘟疫似的,真的有够笨的。若不是因为她是祁泽风的老婆,他早修理她了。

蓝汐见他死赖着不走,暗暗咬唇,唯有说:"那么……我去接盆水,给他……擦擦脸,你请自便!"

嘴角抽搐,瞪着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蓝汐叫苦不迭。这祁泽风怎么能和意俊彥一起喝酒啊?万一喝醉乱说话。不是害了她?哎,现在这烂摊子,她应该如何收拾?

啐啐念时,却又不得不转身去打水。

她不敢在洗手间磨蹭,接了热水就迅速走了出去,因为她心里一直记挂着房里另一个更难搞的对象--诺诺。

她不知道诺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她只求意俊彥这尊大佛赶紧离开。偏偏,诺诺非和她唱反调,她心里正乞求,诺诺就在这个时候制造出巨响。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砸在门上,接而还听到哐啷一声,如是什么破碎了。尖锐的声音在幽静的夜晚和安静的房子回荡。

蓝汐与意俊彥同时瞪大了眼,望向声源处。

"谁在里面?你儿子?"意俊彥话刚问完,又听'砰'一声,比前一次还要用力,他惊讶问:"你儿子是在拆墙吗?"

蓝汐捂着嘴,摇头,糊乱说,"我儿子有些不正常,我怕他出来吓人,于是把他关在房里,希望别吓着你了……"

说这话时,她在心里对诺诺乞求,宝贝啊,别闹事啊,妈妈不想你被抢走!但愿宝贝你能了解妈妈的用心。

见蓝汐痛苦的脸色不似装出来的,意俊彥信以为真,但是他极不赞成她的作法,忍不住斥责道:"你这是怎么当妈的?孩子不正常不是带他去治疗而是囚禁他?你不知道这样更加影响他心理健康的吗?"

蓝汐点头,连连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

她当然知道不能锁着诺诺,现在,诺诺一定恨死她了,不然就不会砸门砸得这么用力。

"知道你还不开门?"意俊彥低斥,朝她伸手,"钥匙!我给看看你儿子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不知为何,他特别想见蓝汐与祁泽风的'儿子',甚至心里还忍不住关怀,好奇怪的感觉啊!是他最近父爱泛滥了吗?不然为什么莫名其妙去关心别人的'儿子'呢?

瞪着那摊开的掌心,蓝汐大惊,连连退步,"不可以,不能让他出来!"

"为什么?"意俊彥不解。

"他……他……"蓝汐哑口无言,干脆一咬牙,撒谎撒到底,"他会咬人的!我怕他咬伤你!"哀求地望着意俊彥,"意总,拜托你别多管闲事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要照顾大人还要照顾小孩,没有多余的时间应付你了!"

话说到这份上,他脸皮再厚也听明白她的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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