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下滑,明明我才是最好的,他们不选我,我有什么办法。”
米乐怡也感觉到很委屈啊,她明明很努力地在训练了,她有奖牌,人人都说她长得好看,为什么就不是她。
“是同龄组的时和,是商吉教练为他开了后门,商吉教练和颜真教练本来就玩得很好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从时和刚开始上课的情况就能看出,他以前都没有学过滑冰。
如果不是商吉教练帮他,他怎么可能会有一整套的节目。
如果没有商吉教练帮他,没有节目,他连参加选拔赛的资格都没有。
米太太却在听到‘时’这个姓氏时,心中漏掉了一拍,怨恨的情愫在胸口滋生,那一张张她想撕碎的脸浮现在眼前。
她睁大眼睛问米乐怡,“你刚才说谁,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米乐怡被这样的妈妈吓到,好吓人,就像要把人碎尸万段了一般,她害怕得说话都结巴了,“时.....时和啊。”
怕妈妈不明白是哪俩个字,她又说道:“时间的时,总和的和。”
米太太闻言,倏地起身,来来回回在客厅里踱步,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不可能的,时家的第一个孩子是时回甘,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更何况时和是异瞳,更不可能是时家的孩子。”
米太太一个人嘀嘀咕咕地分析着。
“但是,今天那个男人称呼时和为少爷,少爷,蜀都世家里,除了时家就没有姓时的了。”
“难道是其他国家的?看他的外貌和脸部特征,倒确实有点不像蜀都的。”
她已经在时家吃过亏,老公栽在时峥的手里就算了,她不想女儿也吃了时家孩子的亏。
最后,她打定主意,“只要不是时家的人就好办。”
米乐怡小心地打量着嘀嘀咕咕的妈妈,这模样倒有点像上学路上遇到的疯子,听学校的同学说,那个疯子是读书读疯的。
妈妈,会不会也疯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自己都把自己吓到了。
米太太突然蹲在她的面前,声音温柔了很多。
“乐怡,你说这是他们开的后门,那我们就用这一点,为你讨回公道。”
米乐怡不明白,妈妈要做什么,但是这样的妈妈真的好可怕,她好想爸爸。
“乐怡,你得把时和第一次上课,到就今天的事情都和妈妈说。”米太太握住乐怡的双臂,因为找到了突破口而情绪激动,她的乐怡一定要跟最好的教练学习滑冰。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她又补充道:“是你对他做过的所有事情都和妈妈说。”
“妈妈,我没有对他做过......”
米乐怡原本想狡辩,可是妈妈的眼神越来越可怖,她害怕被打,不敢撒谎。
“我就是看不惯他的异瞳,丑得很,还有每次商吉教练都表扬他,明明以前都是谁做得好,谁上去示范。”
“可是,自从他来了之后,所有的示范都是他在做,明明我也做得很好的。”
“因为这些事,我很生气,所有就安排嘉宝在他的冰鞋里放了玻璃渣子,他居然没有被割伤脚。一次不行,总有一次会行的。我就准备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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