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造成的就好。”温轻白递上一支笔和一本包油皮纸的书,“给我签个名吧。”
“这是什么书?”花半夏好奇的翻开,原来是她整理的爷爷花甲措的医案。
她看着那些密密麻麻、工整有序的笔记,成就感油然而生。
“谢谢你,温老。”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居然有人如此认真的研读她整理出来的东西,这坚定了她以后要走的路。
“因为分析得真的好精彩,我当时就想,到底是一个读了多少书,多有经验的人才能写出这样精辟的分析,读书的时候,我感觉就像站在你的身后,跟着你一起切脉问药一般。”
温轻白此刻仿佛找到了知己。
“书里也没有过多的人物生平介绍,只说是花老的孙女,我还以为是40、50岁的人,没想到还是个小姑娘。”
花半夏签好名字,将书双手递上还给温轻白,“谢谢温老的喜欢。”
三人一起上了时峥的车,花半夏和温轻白坐在后排。
她躲避着温轻白赞赏有加的目光,温老的态度转变得太快,她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温轻白再次感叹,“你那医案分析得精彩绝伦,平时都看些什么书?”
“小的时候就是家里有什么书就看什么,后来读大学了,我就把图书馆里关于中医的书,没有看过的,几乎都看了一遍,最近几年没有怎么看书,只是整理了爷爷的医案。”
温轻白一拍大腿,“可惜了,可惜了,小小年纪,就被拉去嫁人生孩子,真是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啊。”
“温老,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时峥平稳的驾驶着车,反驳温轻白的话,“你自己也三个孩子呢,怎么能说嫁人生孩子是浪费时间。”
“我哪能和花老师比呢,人家这起点都比我高那么多,医学世家,从小就耳濡目染,我呢,大学才学中医,大半截身体在泥土里,津津有味读着比我小30来岁小姑娘写的东西,你说这能一样吗?”
花半夏被温轻白“花老师”的称呼弄得有些不自在,“温老,你还是叫我半夏吧,老师可不敢当,我也不过是背靠家里几代人的努力,才有了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的机会。”
温轻白却不认同她的话,“搞中医可不是谁都行的,耐得住寂寞这一关就很难,读书期间能把图书馆的书看进去,就厉害了;中医要背要记的东西很多,脑子不够灵活也不行。学中医啊,自身的努力、学识、修身,少一样你都读不懂古人的智慧。”
花半夏从来没有觉得苦,她一直都抱着一颗好奇的心,在喜欢的医学里面泡着。
时峥接话,“温老说得是,以后我什么都不让半夏做,回家就把她供着。”
温轻白打趣道:“你小子,不要捡了便宜还卖乖,时家家大业大的,就没有什么轻松的。半夏是个有能力的,加上她的品性,以后说不定你的自我介绍还是,我是花半夏的老公,就是那个时家大少爷。”
花半夏想想那样的画面,自己都笑了。
三人说着话,时间过得飞快,时峥的车停在了三生安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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