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一脸惊恐的靠在墙上,心痛得无法呼吸。
忆起小时候的种种,她竟然一直觉得皇叔很好,认贼做父多年。
要不是近年来,她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渐渐发现不对的地方,还……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若是早告诉我,你就不用独自面对,就不用……”
“我没办法早告诉你。”南宫瑞打断她说:“那时你年幼,又是女孩子,那么危险的事,应该由我们男儿来做。所以我离开了京城,去找瑾儿。原本一辈子都不打算告诉你,是瑾儿说你开始怀疑了,所以才……”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说:“昭阳,事至今日,瑞哥哥也不会逼你。做这些事,可能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险,你当真愿意吗?”
“愿意。”她几乎想都没想便回答出来。
“你不用再考虑一下?”
“不需要考虑,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你现在已经嫁人了,生活得这么好,若是……”
郡主苦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说:“生活得这么好?谁告诉你我生活得好了?呵呵!”
她眉宇之间掠过一丝苦涩,生活得好不好,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殷家,是他给我挑选的夫家。殷莫离,是他给我挑选的丈夫,却也是他挑选来监视我的人。”
她缓缓低下头看向南宫瑞说:“我与他成亲五载,没有孩子。”
其中原因她没有细说,她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殷家是困住我的牢笼,比瑞哥哥的牢笼强不了多少。是做一生的囚犯,还是奋起反抗,我们还有得选择吗?”
南宫瑞张了张嘴,眼中多了一分难过,轻声感叹道:“你竟然……过得如此不好?”
郡主吸了吸鼻子,不再说话。
“唉,罢了,既然如此,那从此我们兄妹三个,一起背负起两家的人仇恨。”
“不,不是两家人,是四家人。端王府,东宫,宁家,还有梁家。”
新皇登基,梁家父子被派去边关,双双战死。
听说那只是一场小战役,并不激烈,梁家父子战功赫赫,威名远播,却在一场小战役中双双身死,死得十分蹊跷。
他们倒是被当作英烈风光大葬,可同时属于梁家的辉煌就此过去,不过只剩下被关冷宫的梁红沁一人而已。
想到梁红沁,郡主急忙说道:“她快死了,我们得救她。”
南宫瑞:“谁?”
“我姨母,梁红沁。”
“什么?你要救她?”南宫瑞冷声道:“她死不是活该吗?若不是因为她,南宫璃一个贱婢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登上帝位?”
“不,当年的事有许多隐情只有她知道。梁家遭遇报应,她又身陷囹圄,早就与他闹翻了。”
听她这么说,南宫瑞陷入矛盾。
“她知道南宫璃最多的秘密,或许可以帮助我们。”
这样的话说动了南宫瑞,只要能报仇,他不会错过任何报仇的机会。
“好,你需要我怎么做,我可以配合。”
……
福宝这几天可遭罪,好像知道自己的腿伤了,不能乱动似的。
难得整天窝在狗窝里,哪儿都不溜达。
春花忙完了家务就会去守着它,然后每晚给徐娇娇汇报福宝的情况。
又过了几天,徐娇娇给它换了几次药后,这狗子能站起来,只是走路时不敢用那条伤腿,三条腿颠颠的走,这下是真的成跛子了。
“夫人,您看福宝少爷这腿是不是好不了啦?”
“这不恢复得挺好吗?可比人恢复得快多了。”
春花歪头想了想说:“可它那腿还是不得劲儿呀。”
“伤筋动骨一百天,狗子虽说用不了这么久,可也不能这么快好利索。得了吧,你好好看着它,等它再好一些,我就给它阉了,免得它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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