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不嫌事大,就等她这话呢。
低声的对陈氏说了些什么,然后陈氏神色凝重的向易小莲招了招手。
易小莲端着盆子过来,就听一位大嫂拉着她的手说:“你不知道吗?你家小姑子要修新房子了,那钱全是你婆家给她的嫁妆。”
易小莲心头一跳,想起徐毅不准她说出去的话咬着唇摇头,“不是的,是他们自己的钱,婆婆不会这么做的,咱们家的钱还要留着明年娶弟媳妇呢。”
“哎哟,你真是傻,你公婆偏心你不知道啊?不是你公婆给的,他们自己能有钱修房子?鬼大爷信呢。”
易小莲咬着嘴唇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
小姑子家修房子这么大的事,竟然全家人都瞒着她,连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可见他们根本没将她当一家人。
“你不会才知道吧?”看她的表情,大家恍然大悟。
“你可得小心些啊,看你公婆这样子,所有家都得搬给她。”
易小莲一个劲儿的摇头,艰难的扯出笑说:“你们别瞎说,不会的,婆婆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娇娇嫁人了,就不会再贴补她了。”
这时她最信任的大伯娘陈氏说:“咋不可能啊,我瞧着你婆母一天往上头跑几回,昨个儿还提着饭菜上去的。”
“那是……”她是知道的,说是他们没时间自己做饭,反正家里做得多,就给他们送一份上去。
其实也就送了一次而已,就正好给大伯娘瞧见了。
这事儿她没解释,想起小姑子嫁妆的事,她是知道只给了三两银子,但是婆母说了那头野猪是薛崇瑾给小姑子的聘礼,其实他们不算亏。
当然,这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婆婆私底下给没给小姑子银子就不知道了。
看着一帮妇人都围着自己,易小莲小声的说:“你们别瞎想了,那房子的钱不全是我婆婆给的嫁妆,是薛崇瑾自己的银子。”
立刻有人不屑道:“啧,自己的银子?薛崇瑾一个穷光棍自己哪来的银子?听说他所有的积蓄都拿去请了官媒。”
易小莲立刻说:“不不,他卖了薛爷爷临终前给他的玉佩,有好些钱呢,想来修房子是够的。”
什么?
玉玉佩?
一帮长舌妇傻眼了。
玉这种东西一向是有钱人才能佩戴的,薛家老爷子竟然那玉佩,还传给了薛家的一个养子?
我去!
他脑子被门夹了吧。
“真的假的?”大伙儿惊讶不已。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易小莲自知说漏了嘴,端起洗衣盆衣服也不洗了,当场就落荒而逃。
这下精彩了,长舌妇们立刻就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薛崇瑾的养母孙氏。
孙氏一听激动得跳起来,当即就哭骂道:“夭寿啦,那混蛋白眼狼该不会是那老东西的私生子吧?哪有传家玉不传给自家儿孙的,反而给了那野种。”
她的儿子薛二柱立刻说道:“娘,爷爷怎么可能将传家玉佩传给那野种?不可能的,一定是他抢去的。”
另一儿子薛三郎也附和道:“是的是的,一定是他趁着爷爷病重的时候偷的或者抢的。”
孙氏顿时觉得有可能,然后脑子里飞快盘算着,不管是不是老爷子给他的,他都必需是偷了或者抢了。
这么一来,那卖了玉佩的钱就是自己的了。
想到此处,孙氏坐不住了,招呼着二柱三郎操家伙,去薛崇瑾家要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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