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永远,将只会是我一个人……”
写完信,箬心已经泣不成声。
苦涩的泪水滴在信上,融晕了清秀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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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箬心出院回来后的没几天光景,江介维护沈倩怡的事,演化成了各种谣言,迅速在江家传播。加之沈倩怡又是江介的前任未婚妻,敏感的关系更是让传闻听起来更绘声绘色。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流言很快传到了箬心耳朵里。
早就应该凉透的心还是不住地抽痛。
箬心很介意沈倩怡诅咒她的孩子也会像自己一样没文化,她趁不必再去干活空下来的时间,整天闷在房里看书、听音乐和钢琴曲,虽然她是一文不名,但她腹中的孩子是江介的,她必须给孩子最好的胎教。决不能让她的孩子,以后像她一样被人欺负、嘲笑。
她很聪明,也很静得下心来,世界名著她在短短数日之内,已经看了十几本了。
箬心的这些努力,陈姨全部都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却爱莫能助。
“箬心,出事了,家里来了个嚣张的家伙,居然跑来我们家来挑衅!”
这一天,箬心正在洗衣服,陈姨风风火火地赶来,边跑边说道。
“挑衅?”箬心睁大眼,手上待洗的衣物一下子又掉回盆里。
“是啊!那人我也认识,是少爷的高中同学,少爷高中那会儿,他就处处要和少爷争,可总是样样不如少爷,一直对少爷心存不满!”
“可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箬心皱紧秀眉,小手不自觉地紧攥。
“具体还不清楚,不过一定是找麻烦的!”陈姨肯定地说。
箬心被说得心急,连把手擦干的功夫也没有,就往大厅的方向跑去。
她到的时候,大厅已经围了很多人。
佣人们都放下手中的活看热闹,沈倩怡取代她的位置,站在江介身边。
箬心放慢了脚步,识相地站在佣人们后面,和他们保持距离。
“江介,别来无恙,看来你仰仗着自己老爸的底子,混得还算凑合?”
本田驰俊先发制人,打破了双方对峙的局面。
江介的唇角浮出冷笑:“没办法,比起你来说,总会好那么一丁点。”
“你!”
被江介一语戳到痛脚,本田驰俊顿时火冒三丈。
在高中的时候,他考全班第一,姓江的就要考全校第一;他追校花,姓江的就有本事让校花倒追;他中长跑破纪录,姓江的就偏偏要多破过他一秒!
反正、总而言之,姓江的不论何时何地,总TMD的要好过他那么一点点!这是他在日本读书时从未发生过的诡异事件!
“输不起就别一直跟我比,丢了你们大合民族的脸,假若回去天皇要你切腹谢罪,那就不太好了。”江介冷嗤,不屑地讪言。
“哼!江介,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今天就是来向你挑战的!”
本田驰俊眯起眼,诡鸷的气氛笼罩在大厅上方。
“呵!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江介拖长音,突兀地凑近本田驰俊的耳朵。“自、不、量、力!”
江介的话音刚落,佣人们中就爆发出一阵哄笑。
本田驰俊起先脸色难看,但随后慢慢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佞笑。
“你敢接受我的挑战?”
“只要你说得出,就没什么不能比的,手下败将。”江介自信依旧,慢条斯理地道。
“好!爽快!”本田拍板,“我在日本的公司也会参与这期土地的拍卖,如果这次挑战是你赢,我就主动放弃和你们江横集团争,如果是你输,那么很抱歉,请你像8年前的我一样,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沿学校操场跑一圈!”
当年的“连衣裙之夜”可是他幼小的心灵上永远的痛,在那时候他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向江介报仇!
“就算想再穿一次女装,也不用这么迫不及待。”江介怏怏地弹开本田在他面前竖起的中指。
相较于还有心情揶揄对方的江介,埋没在人堆里的箬心却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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