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国愣住了,寒意和惊恐重新笼罩全身。
但他不肯放弃希望,不死心地嘟囔了句,“他没有证据,就算围了府又能怎样?”
“你也活了大半辈子,怎么智谋和心思还不如一个半大小子?”赵老爷子面如死灰,“你什么时候见到过夜暝渊打没有把握的仗?”
“老爷子,我们不想死啊,稚儿还小,他也是赵家的子孙啊!”一旁的妇人听到这时,开始忍不住地哭泣出声。
然后,越来越多的女人开始哭泣。
赵镇国的妻妾一共有六人,但正室只出了赵凉儿这么一个嫡女,最后就只有刚进门一年的六姨娘生了个儿子。
原本还想着母凭子贵的她,现在却发现就要死到临头了,悲从心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老爷不好了,战苍军破门而入了,暝王他,他正往这边过来!”
禀报的侍从吓得脸色都白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大场面了,这种被绝对权威压迫的感觉,让他们有种直面死亡的错觉。
战苍军每一位将士都奔赴过沙场,是能以一敌众的高手!
战靴踏在地板发出的闷响夹杂着盔甲碰触的清脆声,整齐划一的声音震撼人心,在赵家众人惊恐呆滞的神情下,战苍军将赵家大院围了个严实。
夜暝渊一袭墨色绣瑞兽的锦袍罩身,他踏入赵家大厅,属于上位者的强大威压笼罩在每个赵家人的头上,令他们觉得窒息和恐惧。
“带上来!”夜暝渊一声令下,外面的人抬进来一个麻袋,毫不留情地直接仍在了地上。
“麻袋”吃痛地呼叫了一声,但气息十分的虚弱。
这么熟悉的声音,令赵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赵老爷子更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完了,赵家全完了!
没错,麻袋里面装着的正是赵凉儿。
刚准备散播谣言和组织人上山的赵凉儿,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夜暝渊给抓住了。
打开麻袋后,赵凉儿的头从里面露了出来,看着鼻青脸肿已经完全辨不出原来模样的女儿,赵镇国愤怒了。
“夜暝渊你还是不是人,凉儿只是一个女子,你怎么可以把她打成这样?!”
夜暝渊冷冷睨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经神志不清的赵凉儿,无声地露出一抹刺骨淡笑,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威风,渗人而冰冷。
赵镇国所有的怒火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冷得浑身发抖!
“我是在传皇上口谕的,赵家满门发配边境,男的充军,女的当军妓,无召永不得回京。”
轻飘飘的几个字落在赵家人耳中,犹如五雷轰顶。
“不可能,皇上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你假传口谕!”赵镇国手指发抖地指着夜暝渊,神情临近崩溃。
“带走。”夜暝渊一声令下,战苍军上前将赵家众人带走。
赵家人起伏不断的哀嚎声响彻整座赵府,撕心裂肺的喊声从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的辱骂,夜暝渊听在耳中却没有激起他一丝情绪。
“王爷,我们下一步需要怎么做?”
夜暝渊:“去尧山,接闯祸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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