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满眼愤恨地瞪着被挠得满脸血痕的梁灼,“就是他杀了秀儿,就是他!”
“他将秀儿杀害后抛尸荒野,他的那个爹还杀害我岳父岳母一家,还想要追杀我,若不是我跳下山崖逃过一劫,只怕我和我娘今日都已经是一具死尸!”
“他们梁家草芥人命,梁庭纵容儿子杀人害命,强抢民女,天理不容!”
“胡说八道!”梁灼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惊骇地指着林春,“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风小慈冷笑,“有没有杀人可轮不到你梁大少空口白牙的就否定了,我记得的这桩案子可是留过底的。”
“大人只需要找出当初仵作验尸的卷宗,我自有办法找到证据。”
“笑话,你能找到什么证据!”梁灼哼了哼,挺直了腰板,“找不到证据,你们这就是污蔑,这可是要杀头的!”
“梁灼你还有没有良知了,害人性命你居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林春一个箭步就想冲过去打梁灼,幸好被人给拉住了。
风小慈皱了皱眉,世界上最不能指望的,就是指望别人有良心。
良心这种东西太过缥缈,怎么可能指望得来呢?
“大人,还不命人去找卷宗吗?”风小慈眼底划过抹狡黠,直直地看着知府。
知府微微一愣,眼中有过片刻的疑惑和茫然,这桩案子根本就没有人报案,而且那有什么仵作的尸检卷宗。
没有尸体,没有报案,他压根就不知道这桩子事啊!
触及风小慈眼底的精光,知府还是让师爷带人假装去跑一趟。
梁灼看着师爷走远的身影,心开始狂跳,不怕过个卷宗而已,只要他打死不认,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不用去了,我来作证!”
就在师爷打算离开时,衙门口传来一声高喊,随即一个人高举着手,从人群后面挤到了最前面。
男人脚上踩着一双破了洞露出脚指头的布鞋,身上的布衣有着好几个缝补的补丁,特别是两个肩头的位置,磨损得更是厉害。
知府示意让人带他上来。
男人上来后,就直接跪在了堂下行了礼,“大人,梁灼杀了人是我亲眼目睹,我可以证实!”
知府蹙眉,“你且详细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是,大人。”布衣男子回了声后,指着梁灼说道:“这人就是个良心狗肺的东西,当日我上山砍柴,正好碰见了他欺负那姑娘。”
“只是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啊,那姑娘已经咬舌自尽了,我见他走了之后,那姑娘暴尸荒野可怜,就挖了个坑将她埋了。”
“本想着下山报官,可我听说那是梁家的公子,我这山有老下有小的怕惹事,就一直隐瞒到现在,我实在是……良心不安啊!”
风小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林春急忙地走向那布衣男子,结果双脚绊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可他顾不上痛。
连滚带爬地爬到布衣男子身前,“秀儿在哪?她的尸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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