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
梁灼吵闹不止,一时嚷嚷着要去杀了伤他的人,一时不依不饶地说要梦回楼的戏子。、
梁家大少爷被人打伤,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
所以此时梁灼的房内站满了人,就连梁碧也在。
只是经过白府那次的事情后,她现在性情大变,从一个无知少女变成了阴冷沉郁的性子。
听说梁家已经为她说了一门亲事,下个月便要成亲了。
此时的她,正一脸阴郁地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冷漠的脸仿佛这场闹剧与她无关。
“爹,你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梁灼躺在床上不断的踹腿,整个床榻也都跟着岌岌可危地摇晃。
“行了,不是说伤你的人已经抓到了吗?直接处死就可以了,这还不算为你做主啊?”梁庭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自家儿子。
但就算不成才也是他梁庭的嫡子,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老爷大事不好了!”侍从从外面跑进来,“暝王,那小子是暝王的人!”
“什么?”梁庭眉宇一蹙,“怎么会跟暝王扯上关系,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是知府大人派人来传的话,说是暝王亲自到衙门将两人领走了,而且依照暝王的意思,此案明日还会开堂审理。”
侍从顿了顿,吸了口气继续道:“知府大人还说瑞和酒庄的少东家跟暝王关系匪浅,让老爷您好好考虑一下,这事最好不要闹大,以免后果无法收场!”
梁庭还没说话,梁灼就忍不住问出声嚷嚷了。
“不行!爹,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他可是废了我的手啊,什么暝王,只不过是个只会杀人打仗的莽夫罢了,我们现在又不是没有靠山!”
“闭嘴!”梁庭横了梁灼一眼,但却没有反驳梁灼的话,而是有些犹豫。
守在梁灼旁边的妇人,红肿的眼睛明显是刚刚哭过,“老爷,你怎么能凶灼儿呢,若是我们梁家忍了这口气,日后岂不是让人给骑到头上来了?”
“暝王不在京城多年,他虽然手握重兵却也不是人人都服他,我就不信这朝中的人,没人想要挫挫他的锐气!”
妇人说完后,一直未出声的梁碧突然开口了。
“夜家揽权多年,而暝王的作风也越发的目无中人,人人口中都服他,但女儿相信,这其中也有不少人期待他打一场败仗!”
梁碧眼底闪烁着暗光,白府的事情虽然是叶满笙所为,但她确实代替风小慈受了罪!
无论是叶满笙,还是风小慈都和暝王脱不了干系。
她一定要暝王府乃至夜暝渊为此付出代价!
梁庭陷入了深思,平王有意要招揽夜暝渊,但这也是想要他手中的权力而已。
若是他可以直接得到夜暝渊手中的权力,又何须还要受制于夜暝渊?
“爹!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儿子白白受了这委屈吗?!”梁灼声音洪亮地喊道,那模样哪里有半分受伤虚弱的样子。
张牙舞爪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被惹怒的野山猪。
丑陋,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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