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慈将灯盏放在软塌旁边的桌面上,开始盘腿打坐。
自从来到这之后,武功这一块她就一直松于练习。
以前的武功虽然差,但起码也是个一挑百的好手,现在居然连堵高墙都翻不过去,太不像话了!
组织里的人说她是个怪物,无论学什么她都能以最快的速度精通并掌握,就连别人要看十几遍才能参悟的内功心法,她都能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并刻在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风小慈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夜暝渊,继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仿佛还留有余温。
脑海中适时想起马车里发生的一幕,腾地一下风小慈脸又红了。
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胡思乱想什么,走火入魔你就凉了风小慈!”
她虽然现在不太明白自己对夜暝渊到底是哪种喜欢,但她想要保护他。
她不喜欢看到夜暝渊受伤。
超级,超级不喜欢。
沉了沉眉,风小慈开始专心打坐。
……
日照鸡鸣,打更阿伯的声音渐远,风小慈才幽幽地睁开了双眸,望了眼窗外露白的天边,然后伸了个懒腰。
下床松了松胳膊和腿,朝着往床的方向走去。
夜暝渊依旧没醒,但呼吸绵长均匀,睡颜还算安稳。
风小慈搓了会手,直到感觉没那么冰凉了,才伸手探了探夜暝渊的额头,然后又把了把脉。
君钰没有骗她,夜暝渊的确无碍。
明明她探脉时,脉象絮乱且血气亏空得厉害,按照当时的情况,夜暝渊应当只剩下半条命才对。
可就一晚上的时间,夜暝渊的脉象基本恢复平稳,竟是好了大半的症状。
难道,是她探错脉了?
风小慈眼底闪过一抹狐疑,她不相信自己会出错,所以问题在夜暝渊身上。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踱来踱去的,应是有事要禀报。
但听脚步声,不是长风他们。
风小慈打开门时,红喜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
早在一天前,风小慈从夜暝渊房里出来时,王府就已经传遍了他们同寝一室的流言。
但这一幕对于在踏星院当差的人来说,已经是见惯莫怪的事情了。
只是对风小慈的态度,悄然间越发的尊重和规矩了。
红喜见风小慈出来后,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而是跟着风小慈走开了一段距离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姑娘,叶满笙要见你。”
风小慈眉峰一挑,“什么时候?”
“现在,就在院子外面候着呢,听院里其他人说,刚刚五更天的时候她便守在那了,问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要见你。”
“那就让她站一会吧,先打水来我洗漱。”
叶满笙站在踏星院外一直等,人来人往地每个人都好奇观望着她,但这些目光她都忍下了。
如今,她如愿留在了王府,风小慈却一直都没有说见她,就好像故意将她忘记了一样。
这种被不当回事的轻视,像是把利刃一样每晚折磨着她,让她难以入睡。
既然风小慈不来找她,那她便主动出现在她面前。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求她,她就不信风小慈会不答应让她留在踏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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