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风小慈忍不住斜目睨着夜暝渊,故作满不在乎的问,“你的披风呢?”
天气这么冷,所有人出门都会穿上披风。
而夜暝渊今天出门时,身上披着的正是刚才那件墨色的,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院子外面呢?
那个位置,很显然就是放在地上留给南寻月的。
“被人偷了。”夜暝渊见风小慈小嘴撅得更高了,眸内笑意闪过。
风小慈轻哼了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漫不经心的,“谁能偷得了你的东西啊,你要是送给别人了你就说嘛,我又不介意……”
“当朝三皇子,两年前被封为遥王的龙隐,便是他偷了本王的披风。”
风小慈愣住了,然后傻了,接着便是尴尬。
她好像误会什么了?
不是夜暝渊和太子妃,是三皇子,不,现在已经是遥王了。
贵妃的两个儿子,大皇子被封为平王,三皇子遥王。
遥王和太子妃,小叔子和嫂子?
我的妈呀,剧情这么刺激的吗?!
夜暝渊看着小丫头那从阴到晴的表情,轻抿薄唇露出一抹浅笑,“你刚才是在为这件事生气?”
“谁说我生气了,我……”风小慈望着夜暝渊那深邃的眼眸,撇了撇小嘴,“就是有点气闷而已啦,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啊。”
“本王也只是随便问问,你慌什么。”
“我哪有!”风小慈耳根微热,恼怒地瞪着夜暝渊,“我没在意!”
“好好好,你不在意。”夜暝渊心情大好,漆黑如墨的凤眸仿佛缀着漫天星辰,浅显的笑意好似铺洒开来的璀璨星光,迷人摄魂。
风小慈心里的小鹿又开始不争气地到处撞,也不怕太过激烈把自己给撞死了。
这一生气,肚子就饿了。
饿了,她肚子就会咕噜噜的叫。
夜暝渊听到笑意更浓了,“饿了?”
“是啦,不行哦?”风小慈摸着肚子,她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虽然她也不是没有过自己吃饭的经历,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都被红颜她们给惯坏了,都快把她给纵上天去了。
“走吧,本王陪你去吃。”夜暝渊率先走在前头。
风小慈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闷闷地说道:“这都好晚了,清尘说过了饭点寺里就不开饭了,哪里还会有吃的,我又不会做。”
夜暝渊想起风小慈为了报复他,给他送来整整一个食盒的芝麻饼,那惨不忍睹的卖相让他至今难忘。
“寺里是没有了,但后山有。”
风小慈微怔,旋即脑子里开始噼里啪啦地放烟花,“你要打野味?”
夜暝渊凝着小丫头那满脸欣喜,温声反问:“不是无肉不欢?”
这瞬间风小慈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炽热从她的心房开始蔓延。
寒风再冷,她好像都感觉不到了。
风小慈极力压着上扬的嘴角,轻翘着下巴,“哼,我要吃烤鸡。”
夜暝渊点头,“好。”
“我还想喝酒。”
“佛门忌荤食,又吃肉又喝酒的,就不怕佛祖怪罪你吗?”
“嗨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他老人家知道我的诚心,不会怪罪我的。”
“净说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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