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慈嘟囔一声,伸手就要往夜暝渊怀里扑。
夜暝渊伸出两指抵在风小慈的脑门上,弯下腰与她平视,嘴角轻扬,眼中的波光流转,“别想趁机挨近本王。”
长顺默默地降低自身存在感。
“我是真的头痛。”
夜暝渊垂眸,大概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小丫头白皙的脸蛋因为醉酒的缘故而染上了红晕,往常灵动机敏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迷离缥缈。
她五官本就生得明艳精致,醉酒染上几分媚态后,更显魅惑。
夜暝渊喉结微动,连忙别开了视线,心口如擂鼓一般砰砰跳动,令他乱了分寸。
风小慈趁他愣神之际,绕到他身后纵身一跃跳上了他背后,十分熟练地挂在他宽阔厚实的背上。
双手圈着夜暝渊的脖子,脸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还是这舒服,嘻嘻。”
夜暝渊收敛起自己那不适宜的胡思乱想,侧头垂下眼帘,看着趴在他颈窝处一脸惬意的小脸,深呼出口气,到底是没让风小慈下来。
长顺跟在夜暝渊的身后进府,自家主子那细致小心的动作和放慢的脚步,他都一一看在眼里。
看来这两坛女儿红,他该带去跟兄弟们庆祝用了。
趴在夜暝渊后背的风小慈,就算是醉得糊涂也没有安分的时候,小嘴碎得跟刚出生不久的小鸡崽一般,吱吱吱个不停。
长顺从最初的淡定到错愕再到恍然大悟,心情起伏断。
他原以为像夜暝渊这样冷淡沉默的性子,喜欢的人定然会是那种安静温娴的闺秀。
再不然,也会是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却不曾想会是这样一个,黏人咋呼的小丫头。
再看看他们的王爷,一向喜静厌烦聒噪的人,却不管风小慈在他耳边叨叨什么,他都不见一丝不耐,反倒是有问必答。
虽然大多数都是嗯嗯两声,但偶尔也会搭理一句。
就好比现在——
“夜暝渊,我除了会毒术外,我还是有很多用处的。”
“嗯。”
“你别光顾着嗯啊,我真的可有用了,五百两一个月不亏的!”
“嗯。”
“你嗯什么,你是在敷衍我吗?”
夜暝渊直觉他这个嗯字要是发出,小丫头就要闹腾个没完了,眉峰跳了跳反问了句,“你能有什么用?”
“你想要怎么用?”
“噗……!!”长顺瞬间笑喷。
夜暝渊冷眼扫来,就连风小慈也睁着一双迷糊的眸子看着他,长顺的笑容来不及收敛就直接僵在了脸上。
“很好笑?”夜暝渊眉宇蹙起。
长顺弓腰赔罪,“是属下失态了,请王爷责罚!”
“下去吧。”
长顺诧异抬眸,随即反应过来,“是!”
王爷是因为心情好,所以破天荒不罚他吗?
长顺走后,风小慈侧了侧头,“他为什么要笑我?”
见小丫头一脸迷茫,夜暝渊眼底充斥着涟漪笑意,将话题重新带回到要怎么用她的问题上。
“你想让本王怎么用你?”
“都可以啊!”风小慈很是爽快的拍了拍胸脯,“你想怎么用都行,钱到位一切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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