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慈小嘴紧紧抿着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夜暝渊。
夜暝渊心中一动,看着风小慈那张满脸严肃的小脸蛋,脱口而出,“你在担心本王?”
“是啊!”
夜暝渊一愣,定定地凝着风小慈。
长顺抱剑站在一旁,耳朵高高竖起,一脸八卦。
风姑娘可真够坦诚的,难怪情绪从不外露,内敛寡言的王爷会对她上心。
风小慈仰头望着跨在骏马上的夜暝渊,小脸上写满了担忧,“你要是出了个好歹,我就再也……”
找不到冤大头了。
在她眼里,这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比夜暝渊更风光霁月的粗大腿了。
“再也什么?”夜暝渊幽幽地凝着风小慈,握着缰绳的手不由自主的地收紧。
“再也……”风小慈眼珠子快速一转,“再也不想活了!”
长顺在一旁感动得捂住了狗嘴……不,是嘴巴。
王爷这么冷冰冰的老铁树都有小姑娘惦记了,像他这么风流倜傥的小公子居然还在寂寞如雪。
怪哉!
夜暝渊一时无言,在他看到风小慈那双小眼睛咕溜溜地转时,他就知道她又在说谎了。
不过他也懒得拆穿。
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听到那句话。
嗯,一定是这样的!
“本王知道了,你可以放开本王衣服了吗?”
风小慈小手紧紧拽着夜暝渊的衣摆,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包包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个白瓷瓶,“你把这个吃掉再走。”
夜暝渊剑眉一挑,“多少银子?”
“嗨呀!王爷总是把人家看得这么肤浅……五十两!”
夜暝渊夹了夹马腿,作势要走。
“二十两!不能再少了,我买不起药材了!”
风小慈摇着夜暝渊的衣摆,可怜巴巴地瞧着他,“我身上的毒隔天就要泡一次药浴,不然肤色就会变回以前那样黑不溜秋的,这里面有两颗清毒丹,绝对值百两银子了,我这次可是亏本买卖,亏大发了呢!”
“王爷~”
“长顺,去账房提二十两给她。”
夜暝渊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捻过那只白瓷瓶,“现在可以松开本王了吧?”
风小慈还是没松开,踌躇了片刻才说道:“你要早些回来啊,关于五百两一个月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嗯。”
“那你走吧。”
“你不松手本王怎么走?”
“哦!”风小慈慢悠悠地松了手。
夜暝渊压了压嘴角,“回去用膳吧。”
用力夹了夹马腿,夜暝渊骑马扬长而去。
见风小慈还站在原地,长顺忍不住出声道:“风姑娘不必担心,以王爷如今的地位和权势,皇上现在是不会拿王爷怎样的。”
风小慈点点头,收回视线转身往府里走去。
“顺子,二十两一会帮我拿到膳房去给我。”
顺子……
长顺好想拒绝这个称呼。
“姑娘想要用膳的话直接让人传膳就行,无须亲自到膳房候着。”
尽管不满意这个称呼,但长顺还是尽职的提醒道。
风小慈走在前头,摆摆手道,“我心有点乱,我得去膳房静静心,也方便就近用膳。”
长顺:“……”
去膳房静心?
静心不该是去佛堂念诵经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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