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根敏感性心弦,就这样轻易的被触碰到了,异样情愫油然而升。
似乎也察觉到了女人黯然神伤的情绪,西门龙霆幽暗深邃的鹰眸,一点点的靠近她,似乎想在从她那双盈盈眸底探进她的心里去,低沉沙嘎的嗓音从喉间逸同:“如今我已经荣登九五,任何人也无法左右我的想法了,跟我回去,云歌,我们重新开始。”
“既已荣登九五之尊,为何还要来纠缠不清,天下已归你,你又何需惦念着一个小小的云歌,更何况……如果云歌没有记错的话,璃月皇身边已有佳人相伴。”南宫云歌这句话中,含藏着浓浓的鄙夷之意,朝阳公主?若是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或许她也不会有此感概,可偏偏这个人却是朝阳。
看来女人的直觉真的很灵,自从南宫云歌见朝阳公主的第一眼,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记得当年在琼华殿补办喜宴的那个夜晚,她就曾问过西门龙霆,若是太后娘娘逼他娶朝阳公主,他会不会娶?他的答案……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只不过,他自己却忘了!
西门龙霆脸上的笑意逐渐褪去,深邃幽暗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涔薄的唇角一点点变得僵硬,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含藏着淡淡的伤感:“得到天下后,我才知道,若是没有云歌相伴,即便是坐拥天下,却再也得不到快乐。”
南宫云歌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面看着他,他的声音里透出的淡淡忧伤,竟在不知不觉中感染了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如同正被虫蚁一点点侵蚀,她微微一怔,心底深处腾起一抹异样之感来。
明月静如流水,映在她如凝脂般细嫩光滑的脸颊上,美得不可思议,西门龙霆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光,倏地暗暗一紧,眸底深处迸射出贪婪吞噬的精光。
下一刻,男人突然俯身,岑冷的性感薄唇,毫不犹豫地俘获那张樱红的柔软唇瓣,她的香软甜美激起他掠夺的生性,灵舌毫不客气地深深探入,掠夺着她的甜美芬芳。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偷袭,南宫云歌一时还真没料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唇舌交缠的激烈令她身体泛起惊颤,西门龙霆带着一惯的霸道狂热,如潮涌般的***,排山倒海地将她淹没。
西门龙霆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这一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肆虐狂妄的攻势,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捏揉碎了,紧紧的与他融合在一起。
南宫云歌整个身子变得僵硬起来,这三年来她几乎都快要忘记这种感觉了,如今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攻破防线,耳根处传来他温热的喘息声,南宫云歌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剧,甚至还夹杂着丝丝疼痛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痛却并快乐着。
从西门龙霆身上飘逸而来的浓烈的气息,混合着屋里淡淡的麝香,还有南宫云歌身上那抹淡淡的药草清香,夹杂混合成一股蛊惑人心的诱人味道,令西门龙霆有些忘我,呼吸声也渐渐变成粗喘浑浊起来……
似乎敏感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险,南宫云歌猛然惊醒过来,脑子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趁着男人忘情之际,并没有什么防备,她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猛地一把将他推开。
“请回你自己的房间,我要休息了。”南宫云歌强压心头不安,清冷的对视上他的眸,低沉的嗓音里似乎隐隐夹杂着丝丝异样情愫。
西门龙霆缓缓地一点点再次靠近她,南宫云歌虽说没有躲避,可是却偏开头,不再看他的眸,只感觉他高挺鼻翼呼出的温热气息,正沿着她的发丝轻轻落在她的耳畔,炙热的气息轻扫她的肌肤:“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
他的话音未落,黑矅石般的如墨瞳仁,变得更加阒黑幽暗,下一刻整个身体已经紧紧的贴上了南宫云歌柔软的娇躯,锁住那双潋滟明亮的水眸,性感的薄唇不疾不缓的再度缓缓吐出:“今夜……我要留下来。”
他暧昧的低沉声,令南宫云歌只觉得呼吸一窒,男人阒黑幽深的眸底,即将喷出的浓郁欲望,她哪能看不明白,这一刻,她无比的想突然间从空气中蒸发,消失掉……
南宫云歌将脸颊扭转到一边,红唇微启,艰难地说了句:“璃月皇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么?若是如此,那云歌确实无力反抗。”
“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一会儿自然就知晓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往往说不要的时候,就偏偏是想要,说讨厌的时候,就是喜欢……”
西门龙霆的低笑漾在她耳畔,这句话听起来似曾相识,记得他好像曾经还以身示教,以亲身经历证明,这句话确实是真理。
说到这儿,西门龙霆唇角的笑意漾得更深了,粗粝的手指在她细嫩脸颊上,轻轻的来回摩挲,最后暧昧的倾覆在她柔软的樱唇上,沙嘎的嗓音更显低沉:“这一点……你应该更清楚。”
对于这别有深意的最后一句,南宫云歌的身体变得僵硬,而下一秒,西门龙霆的唇便再度覆了下来,落下时温柔得令人心颤,沿着她的唇椽细细的轻吻着,却又不失霸道,轻易的撬开她的贝齿,邪肆的撷取丁香中的甜美,与她的舌抵死缠绵,流连忘返。
南宫云歌只觉得大脑意识又在一点点消失,渐渐地,便在他太过温柔的唇舌交缠的柔情蜜意之中迷失了方向。
许久,西门龙霆才渐缓放开了她,看着她略显红肿的樱唇,只感觉下腹涌上一股热流,来势汹汹,似乎要破闸冲出,又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
紧密相贴的身体,令南宫云歌很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坚硬的触令她整个人顿时清醒过来,冰冷的小脸上,表情错综复杂的交替着。
西门龙霆唇边泛起笑谑,粗粝的大手伸向她的衣襟,南宫云歌突然抬手一拂衣袖,一股淡淡的清香在西门龙霆的鼻尖弥散开来。
“你刚才做了什么?”西门龙霆微蹙一下眉头,只见南宫清冰霜的面孔逐渐变得柔软下来,她没有说话,唇角却是缓缓勾起一抹冷魅笑意,一瞬不瞬的盯着西门龙霆。
下一瞬,西门龙霆只感觉浑身如万只虫蚁叮爬,奇痒无比,眼底的情欲之色瞬间荡然无存,从南宫云歌的身上离开,大手在脖颈处挠了起来,还有身体,浑身痒得实在是难耐,他犀利的眸渐缓睨向床榻上的那个女人:“解药拿来。”
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浓郁的不悦,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女人会使药,以前就没少对他下过手,而他居然会疏于防范,应该是方才太投入了,一下子竟忘了会发生节外生枝的事情。
南宫云歌斜倚上床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冷睨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笑意,云淡风轻的道:“没有解药。”
西门龙霆狭长的鹰眸半眯,醇厚的嗓音再度从喉咙里逸出:“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下一回可就没那么容易得逞了。”
南宫云歌唇角的笑意顿时僵住,确实,同样的招数在他身上恐怕也只使得出一回,当她唇角笑意僵住的同时,西门龙霆却笑了,虽然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因为身上的奇痒实在令他难耐,可是当看见她怔愣迷惘的神情时,他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如果你不想痒得把身上的皮肤都抓伤,本小姐劝你今夜就在水里泡着……”南宫云歌淡淡的吐出这句话,也算是可以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的房间里赶出去了。
西门龙霆倔强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有点不想离开,可是却没能坚持一会儿,那种钻心的奇痒实在是令他难耐,只能悻悻的离开。
这一夜,算是安然无恙的渡过,只是苦了西门龙霆,浑身奇痒难耐,为了不抓破身上的皮肤,乖乖的浸在水中泡了一夜。
清晨当他从水桶里起来,换了身清爽的衣裳从房间里出来时,正巧遇见从房间里出来的南宫云歌,四目交织,同时划过一抹惊诧,大概谁也没有料到会那么巧吧。
下一瞬,南宫云歌唇角勾起一抹冷魅,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朝外走去,又一道开门的声音,出来的是赫连思霁,当她看见南宫云歌的背影时,不由的低唤出声:“云歌姐姐,你这是要去医馆吗?”
南宫云歌睨向赫连思霁,莞尔一笑,点头道:“这几日医馆里忙着呢,不如你去医馆帮忙。”
赫连思霁稍稍一怔,下一刻倒是满心欢喜的跟了上来:“好啊,如果云歌姐姐能够教花儿医术,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不如……花儿拜姐姐为师啊!”,说着,赫连思霁顽皮的冲着云歌眨了眨眼睛。
还未等南宫云歌开口,一旁的西门龙霆也开口说话了:“近日药馆很忙吗?若是如此,那我也去帮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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