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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思范文学屋 > 宫纯伊宫恪 > 第96章 从那一刻开始
 
当年如何,在车轱辘近在眼前的瞬间,宫纯伊终于想起来了。初摄情场的少女惶恐而兴奋,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遇到一个好男生,想要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又总是会按耐不住的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比如她的亲人朋友会不会喜欢他。忐忑地纠结终止在比赛期结束,还有近在眼前的宫恪生日,在怎么不舍他们也要面临分别,依依惜别之际她突然想起他最敬仰的人是她的哥哥,脑筋一转想到一个好主意,她邀请他作为自己的男伴参加宫恪的生日Party,而一切转变也正是从那一刻开始。

那时候的她稚嫩单纯,宫恪对她太好,好的她几乎忘记了king在外边的名声有多可怕,她以为她能得到祝福,但得到的却是难以想象的覆灭。她将男友提前带到“皇宫”悄悄安置好,准备给哥哥一个惊喜。宴会之前她按耐着喜悦推开宫恪的房门,触及的是宫恪拎着一叠资料阴沉发黑的面孔,宫纯伊习惯了他公事上的严谨苛责,扬着笑脸走进低气压范围,她那时候无比确信疼爱她的哥哥无论如何都不会冲自己发火,她脸上的灿烂耀眼的刺眼:“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板着脸的话会吓退这一年的如意哦。”

宫恪幽蓝眸瞳随着她一步步走进而收缩,越发危险爆虐,代宫纯伊一接近触手可及范围内立刻将她拽如自己怀中,眼中习以为常的宠溺依旧,却少了那份刻骨柔情,带着偏执的温和阴冷的吓人。指尖流连在宫纯伊脸颊肌肤上,犹如一条嫉妒的毒蛇让她头皮发麻,自带三分帝王霸气的唇线微微上扬,霸气而邪恶“这里,他碰过吗。”

宫纯伊有些害怕现在的宫恪,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视线落在了桌案上被主人厌弃散布的一叠纸上,信息清晰到她和慕青每一个个亲密瞬间都被被清晰地展露在宫恪眼前,一张张高清照片下方清楚到时间,地点或许连她这个本人都想不起来的经过历历在策。宫纯伊心一惊,下意识地不敢看宫恪此时的表情。

宫恪却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看到她眼底的心虚幽蓝的眼中越发隐忍不住暴风骤起,带着薄茧的指覆温柔地流连在她的红唇上,粗糙的磨砂感从肌肤一寸寸蔓延到全身,带着刻骨的寒意,刻意压低的嗓音越发沙哑性感,透露出危险的警告信息:“纯伊,是我对你太好,好到你忘了我也是个有脾气的男人吗。我不相信,聪明的你感觉不到我没有说出的事实。”

她不傻,她和宫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宫恪凭什么对她那般维护,历来男人对女人无底线宠爱原因不是恨你恨到捧杀就是爱你爱到掌心,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宫恪是后者。她或许对感情还懵懂,或许觉得两人不合适,一直强迫着自己把它当成亲哥哥来看,久而久之连自己都陷入自我催眠,此时她猛然惊醒,这个男人一直在耐心等她长大拆卸入肚,而她显然踏入了他最不能容忍的禁区。

那天的宫恪陌生而危险,再不是心目中那个温柔可靠的哥哥,宫纯伊吓哭了,她好怕以前的绝世好哥哥消失了,此时的恶魔令她恐惧想逃离。她的抗拒更加令宫恪难以忍受,她一手将她牵制在怀中,一手按下和保全联系的通讯器,当着她的面声音冷酷无情,刻薄残忍:“是时候处理掉讨厌的害虫了,我的小宝贝可不是什么脏东西都能妄想舔一口的。”

宫纯伊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害虫,脏东西是谁,她的理智告诉她如果此时求情无意识是火上加油。但感性的大脑更加明白宫恪对外残忍的手段,人是她带来的她必须负责,宫纯伊慌张的抓住宫恪的袖子求情:“哥,求你别这样,放过他吧。”

蔚蓝如大海,纯洁美丽的眼睛是宫恪最喜欢的,她楚楚可怜,欲语泪先流水汪汪的眼眸是宫恪最难以抵抗的神器,可越是喜爱当这样美好的眼神为了另一个男人求自己时心中的怒火越燃烧,胸口的恨意越无法释怀,宫恪大手捂住她的双眸,不去看那双既让他心痛又让他恨得入骨的眼神,体内嫉妒爆棚再也无法压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全世界这是他的女人谁也不许碰,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占有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女人。以前的宽容是以为她小,可她得到的却是背叛,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怒火上头的宫恪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女人真正成为他的,成为他一个人的,永远不能离开。也在那一天,无论宫纯伊如何求饶咒骂,都无法阻止宫恪发了疯似的蛮横粗暴。她说熟悉的一切都在瞬间天翻地覆,疼爱她的哥哥变成伤害她最大的人,那个由他悉心养成地纯洁美好少女被他亲手斩杀在他的床榻上。

醒来时,宫纯伊迷茫地望着头顶的卢浮浮雕,飞翔的天使慈爱的望着下面的她仿佛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周围包围着宫恪的气息,宫纯伊浑身一僵,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被身边躺着的人牢牢禁锢“乖些,宝贝。”

如她刚刚失去亲人被带到他身边时的温柔细语,透亮眼眸此时却让她无比恐惧,一股子寒意从头顶贯到脚底,身体更加僵硬,连如何张嘴都忘记了,唯有一双还算自由的眼眸满是祈求和恐惧。

宫恪伸手盖住那双挚爱的蓝眸,看不见东西,耳边的声音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纯伊,乖乖呆在我身边,不然你会后悔的。”

不,不要,宫纯伊想要嘶喊,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钻不出来,那是来自心底的恐惧与寒意。外边传来的敲门声简直是上天的传音拯救了她,宫恪出门的瞬间带走了所有恐怖压力,宫纯伊立刻跑到门口想要逃脱却发现门被从外反锁,移动到窗子前三层楼的高度同样打退了她的勇气,刚刚转回屋里紧锁的门出现开锁的声音,宫纯伊几乎是下意识的躲避,生怕进来的是伤害她的恶魔。

进来的不是宫恪,是推着食物的管家,即使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如往昔一般恭敬而绅士,可带着宫恪留下的痕迹地宫纯伊还是觉得他在嘲讽她,轻视她。宫纯伊几乎疯了一般砸碎了所有盘子,食物汤水流满地毯,肮脏而恶心就如此时的她。管家甚至连眉都没皱一下,蹲下身将碎片一块块拾起带走,出门正好与进门的宫恪相遇,宫恪抬眼皮扫视残局,察觉不到丝毫不悦,如以往一般对她宠溺纵容:“怎么能不吃饭那,哥哥会心疼的。”

他似乎看不见她的抗拒,她的躲闪,长臂一勾轻易地将她带回怀中“纯伊不想吃,哥哥亲自给你做好不好。”

太可怕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宫恪令宫纯伊紧张的冒冷汗。

宫纯伊再没有心思去想那个无辜的慕青到底会怎么样,从那一天开始她便被失去理智的宫恪囚禁在为她建筑地栋华丽城堡中,阻绝了她一切同外界联系的媒介。宫恪太冷静了,也太诡异了,仿佛她们是已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恩爱夫妻,从前的兄妹温馨,那一天的蛮横可怕只是她的一场梦一样。

他平静的在每一个清晨亲吻她然后起身去工作,白天的他温柔而悉心,同以前没有的好哥哥没有一点不同。可又在每一夜晚或温柔或霸道地同她交欢,她的抗拒只会得到他越发不克制地深入。这样陌生善变的宫恪令她越发恐惧害怕,她越来越畏惧他的接近,他每靠近一分她的肌肤都会抑制不住的颤抖,但她不敢抗拒他任何亲密动作,她变得越来沉默,越来越压抑。

这样行尸走肉的生活在她突然有一天呕吐请来医生后彻底爆发,她怀孕了,怀了自己哥哥的孩子,无论是自己从小认定的观念还是外人眼光都让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宫恪却很高兴这个消息,在他看来有了孩子她更加无法脱离他了。心安了,宫恪逐渐便会曾经那个“哥哥”模样,似乎意识到对他心灵的伤害,急于弥补的他对她各种百般讨好,千依百顺,直接好处就是对她的限制也一点点放松,而她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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