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医师留给她一个苍白却坚定的笑容,转身来到了付寒言的床前。
按照范医师的吩咐,付霖和岑白意忙上忙下的准备起东西来。
两个小时后,范医师凭借自身超绝技术,取出了付寒言体内的子弹,涂了消炎药之后又服了退烧的药,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给付寒言处理好伤口之后,范医师才终于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幸好他身上的伤都没有伤及药害,而且都是一些刀伤,岑白意就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这场高烧一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到了傍晚时分,付寒言脸上异常的红晕才渐渐褪去。
岑白意高兴的亲自下厨,给付寒言煲了一小锅鲜鱼粥。
想着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这会给他做个最喜欢的鲜鱼粥,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这锅鲜鱼粥,岑白意仔细看着火,煲足了一个多小时,鱼肉已经软烂的化进白米中,只是闻着就鲜香四溢。
粥煮好就一直用小火温着,只等付寒言苏醒食用了。
三十分钟后。
付寒言悠悠转醒,收到消息的岑白意端着粥立马赶了过来。
她一脸喜悦的坐到了付寒言的床边,把鲜鱼粥端着,轻轻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了付寒言的嘴边。
“这是我刚煲好的鲜鱼粥,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砰!
岑白意手中的勺子就被打落,勺子上的粥就倒在了她的身上,烫的她的皮肤红肿一片。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付寒言,只见他皱紧了眉头一脸厌恶,冰冷的语气不带有丝毫感情。
“你是谁?也敢随意到我床前。”
付寒言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的人都惊讶不已,气氛静逸的可怕。
岑白意瞬间红了眼眶,带着受伤的双眼凝视着他。
“寒言,我是白白啊!你……不记得了?”
付寒言只是思索了一下,望着这张令他陌生的脸,他脸上的不耐显而易见。
看着一旁愣住的付霖,付寒言更是不满。
“付霖,你怎么办事的,现在随便什么人都能靠近我吗?”
付霖内心有苦说不出,这下可不好办了,岑白意哪里是随便什么人。
他望向岑白意,犹豫着不该如何是好。
岑白意把粥凑近了几分:“你不想见我我出去就是,只是这粥我熬了很久,你也一直没有吃东西,你把这碗粥喝了吧。”
付寒言眼看这付霖还没有把她赶出去,更是不耐烦,语气也更加冰冷。
“付霖,把她赶出去!以后不许靠近我!”
付寒言说完就偏过了头,似乎多看她一眼都觉得不堪。
岑白意含泪看着他,他的态度似乎坚决的不可动摇。
付霖为难的上前,对着岑白意半是祈求的说:“要不您先出去,等范医师看看再说。”
岑白意闻言抹了抹眼底的泪,勉强的扯出了一个微笑。
“至少把粥喝了好不好?”
她又把鲜鱼粥凑近了几分,付寒言看着她这样,不知为何心底更加烦躁。
“滚!”
他伸手一扬,那碗白花花的粥就呈抛物线坠落在房间内。
汤碗坠地四分五裂的声音和满地鲜白的粥,都在无声的昭示着岑白意的难堪。
她再也忍不住,单手捂脸哭着跑出了房间。
付霖站在一旁,看着满地的残羹,叹了口气:“可惜了这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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