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第一时间反驳,“不是的,那时候我见到的人是大哥,不是司尔,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那什么确定?”她的反应和薄牧川预想中的所差无几,“单凭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当然不是。”容恩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人是司尔,一个外人,他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当年的事情?那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只有大哥自己知道!”
薄牧川直直看着容恩,“既然只有大哥知道,那么司尔胡编乱造,谁又分辨得出来真假?”
“这……“容恩被这句话问住,眼眸闪烁着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说的事情和爸爸讲的基本一样,说明大哥没有在撒谎。”
说到最后显得中气不足。
薄牧川目光幽暗黑沉,看一眼视频里面处变不惊的容栖阳,看来到了这一步不得不把容栖阳的身份抖出来了,“恩恩,他只是你的义父,又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
“他不是我义父,他就是我爸爸,所以当年的事情爸爸都知道!”情急之下容恩心直口快。
反应过来后捂住嘴巴,然而已经晚了,低下头不敢直视薄牧川的眼睛,“抱歉,我,这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
该知道的早知道了,不差她一句道歉,薄牧川抱住容恩轻轻拍抚后背。
为了不让容恩因此感到自责,薄牧川风轻云淡地说:“我猜出来了,哪有人会对朋友之女如此关照的。”
容恩抿唇抬起头仰视面前的高大男人,挺不好意思的蹙起秀气的眉头,“你……不怪我?”
“不怪。”男人目光真挚。
容栖阳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垂下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枯槁的手将手里带血的手帕抓紧,就连血碰到了手都没有注意到。
良歌从薄牧川手里拿过照片细细观看。
照片里的男人英俊帅气,穿着墨色长衣长衫平添几分儒雅之气,以着妖娆的姿势坐在一把奢华椅子上。
因为没有戴面具,能够清楚看到脸上的每一处完美无缺。
菲薄的好看嘴角上扬勾着邪魅又慵懒的弧度,一双黑眸摄魂迷离惹人沉沦,却又矛盾的具有穿透人心的魄力。
“和大哥长得好像,不,他比大哥妖冶柔美上几分。”容恩一句话脱口而出。
刚要再夸上一句蓝颜祸水,下一秒脸色变得凝重,“不对,这好像就是……”
这分明就是大哥!
容恩瞪大眼看向薄牧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
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大哥说过他经常会冒充司尔,或许是司尔让大哥这么做的,故意不戴面具去迷惑别人。
良歌脸色难看,的确是司尔。
真是个烫手山芋,看来这一次薄牧川是有备而来,成心要曝光两年前他和义父对恩恩的欺骗……
圆,想办法圆过去。
良歌没一会儿表情出现松动,举起手里的照片,“照片背景被刻意抹掉,里面人是短发,可据我说知司尔是长发。“
“我可以作证,大哥的确一直是长发。”容恩不是想和良歌站在同一条战线,但是这次良歌说的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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